周寧平靜轉眸，繼續看她的書。
水如謙見她又不理他了，眼露兇光，只是怎麼看都像是哀怨，無情冷漠的女人，實力單身。
“喂，你剛剛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冷靜下來後，水如謙的智商自然上線了，以她的身份，就算她真的做了什麼，齊家也只能忍氣吞聲，哪裡來的膽子敢退她的婚？
周寧是不想理反派的，但免得他又鬧出什麼么蛾子，她真的制裁他，還得賠了自己。
“齊子恆人品有問題，齊家羞愧至極，自然沒臉再與沈家聯姻。”
水如謙：“……”
這話說得齊家有多正直一樣？
這些家族私底下有哪個沒有那麼點齟齬的？
齊家又不是聖人，會如此輕易放棄聯姻……
“你做了什麼？”
周寧抬頭，扶了扶眼鏡，淡淡問道：“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你跟齊家說了什麼，或是把什麼東西給了他們吧？”
周寧看了他一眼，垂眸繼續看書。
這種問題還要問她？
笨不笨？
自己研究去？
哪能什麼都由導師來解答，學生也要自己思考。
素質教育！
紈絝少爺：“……”
她就不能不要胡亂引用這些理論嗎？
水如謙見她再次無視自己了，嘴角一抽再抽，這女人真的是要追自己嗎？
像她這樣子，追一輩子，他都……除非她能證明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