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寧冷漠臉,她很確定她說的是人話!
聽不懂那就是他的問題了。
懵逼一會兒的金哥反應過來,顫巍巍地問道:“您……您是說也要去嗎?”
“有問題嗎?”
“沒,沒……”
金哥心裡覺得問題可大了,這位傳說中,工作機器的女總裁,上次來酒吧自殺,這次不會要飆車自殺吧?
金哥滿臉絕望,他最近是不是被掃把星附身了?
為什麼一次兩次都被他遇到呢?
大佬,求放過啊!
他只是一隻小蝦米哇!
別太看得起他行嗎?
“今晚十二點前,到帝都北賽車場,別遲到了!”
沈緲清認識的都是些商業精英,而周寧又剛好就只認識金哥這個紈絝,不找他找誰?
嘟嘟!
“……”
壓根就沒金哥拒絕的機會!
金哥一臉生無可戀,但他能怎麼辦?
人家是大佬,除非他不想在這帝都混了,否則,周寧說什麼,他還真就必須聽什麼。
只是,金哥想著自己要不要先去寫個遺囑?
“金……金哥,沈……沈總是有什麼事情嗎?”
一旁的紈絝驚悚地問道,他們也是上次那酒吧自殺事件的目擊人,如今再聽到沈緲清的名字反射性就是直哆嗦。
“什麼事情,要命的事情!”
金哥站起來,怒吼了一聲,“你們還玩什麼玩?還不快點給我滾到賽車場清場,要是沈總再出什麼意外,我們都得一塊完蛋!”
“是是是……”
紈絝們做鳥獸散,不敢玩,也不敢喝酒了,掄起兩條腿往外面奔去。
他們都是些欺軟怕硬的主,敢折騰沒有背景的水如謙,卻怕極背景強大的沈緲清。
這就是現實!
金哥看向垂著眼簾、沉默不語的水如謙,冷冷命令道,“你也過去幫忙。”
“知道了。”
水如謙淡淡應了一聲,低沉磁性,宛若大提琴醇厚優雅的聲線,即便再冷淡沉鬱,也能令人耳朵一酥。
但此時金哥也沒有心情去讚歎這個男人得天獨厚的皮囊。
他現在還是想想怎麼拯救自己的小命更實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