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複雜代表越有可操作性，張澈點點頭，不一會兒，單晴被姚榮叫進來了。
單晴臉色不是很好，尤其是現在都已經第二天中午了，《以父之名》在樂網的資料太……太糟糕了，一點兒也不像頂級流量的身份，截止現在已經過了13個小時，付費下載量才堪堪達到85萬人次。
呃……
幾個小時前，單晴保守估計，以父之名的銷量大概在五千萬之間。
而現在……
“昨天蕭芷櫻有來過嗎？”張澈突然莫名其妙的問道，眼神還有些凌厲。
單晴和小仙女、小言一起走後，蕭芷櫻不是和張澈在一起嗎？他為什麼這麼問？單晴先是一愣，隨後心領神會。張澈這是在警告自己啊，單晴立即讀懂了張澈的意思，她當然不會向大小姐打報告。
只是前兩天張澈才和帶小姐在車上……呃，莫非……
“沒有，我從沒看到過蕭芷櫻這個人。”
張澈點頭，然後問道：“以父之名現在銷量怎麼樣？”
從單晴的氣色來看，張澈大概猜到了答案。
似乎以父之名銷量並不好？
果然。
單晴點頭，回道：“截止目前，以父之名在樂網的下載量總共八十五萬人次。”
八十五萬？
張澈皺起眉頭，“你開啟部落格看看。”
單晴聽話照做，開啟張澈的部落格，此時張澈部落格的粉絲降到了4938萬，那條超過吉尼斯世界紀錄的評論現在卻只能排在第二，而第一則是昨天晚上2000發的那一條，放眼望去，幾乎都是罵人的字眼。
所以……以父之名並沒有翻盤？
網友們還是揪著不放？
曾經的那些粉絲還是沒有回心轉意。
“贊助商呢？”
“到現在一個電話也沒。”
張澈深吸一口氣，他曾經說過，無論是老張還是小張的時代，以現在的自媒體發達程度，完全可以承載任何一種形式的才華，周董的才華需要質疑嗎？
他大概小看了黑粉的影響力了。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單晴走後，張澈陷入了沉思，不過他並沒有慌，肯定是哪個環節出錯了，只要找到這個環節，問題就能迎刃而解，剛在思考，手機響起了，電話是顧憐打來的。
“小澈，我在你公司附近以你的名義購置了一處房產，也是個別墅，以後你就不用待在公司過夜了，不過沒有燕西別墅區好就是。”張澈的別墅已經賣掉了，原先對門那套房子也因為私生飯的問題存在風險，顧憐知道昨天張澈一個晚上都待在公司，無家而歸。
張澈張了張嘴，現在時代娛樂比他還難受，想要東山再起需要大批次的資金，顧憐哪裡來的錢？
見張澈沉默沒有說話，顧憐自顧自地說道：“我認識幾個朋友，在歌壇挺有人脈的，他們表示願意——”
“夠了。”張澈突然扯著嗓子開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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