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師函警告。”
“滾——”
……
……
30到賬。
小仙女眼睛也亮了,臉上如沐春風。
連忙摘下首飾,老闆說不讓戴那咱就不戴。
“澈哥,你想好唱什麼歌了嗎?是夜曲、晴天還是七里香?伴奏帶已經都準備好了。”
黃滔下意識的把目光瞥向了自己的衣櫃,眼神嘲諷,不禁冷笑,不過得快點找個時間‘毀屍滅跡’。
“都不是。”
“新歌叫什麼名字?伴奏帶呢?”
“不用。”張澈看了一眼黃滔,不知道為什麼就感覺這傢伙很討厭,“我不需要報幕。”
“是新歌嗎?”
“哇。學弟就是厲害,我就說嘛,肯定是新歌,不然怎麼會拿木吉他?”
“新歌叫什麼?”
“好想一睹為快啊,肯定又是經典。”
黃滔眼睛綠了。
我他媽——
偷偷把伴奏帶收起來的意義在哪裡?
半夜睡不著覺拿起來聽嗎?
聽張澈唱歌嗎?
hui!
……
……
“小憐,你在想什麼?”黃老見整場晚會下來顧憐都心不在焉的,偶爾還摸著嘴唇,是著急上火起泡了嗎?老頭子忍不住問道。
“沒什麼。”顧憐放下摸嘴唇的手,笑了笑,“快結束了,我也差不多該走了。”
“不,沒有結束,還有個壓軸,是你小男人的。”黃老壓低聲音笑道。
顧憐抿了抿嘴,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
說話間。
燈光暗了下來。
也沒有強烈的白燈。
只有布鞋踩在木質地板上被刻意放大的聲音。
等聲音傳出,燈光忽亮忽暗。
不是纖纖玉足。
也沒有紅色高跟鞋。
只是一個大男孩在忽隱忽現的燈光中,拿著木吉他就這樣不緊不慢的走上來了。
他穿的很簡單,一貫的白襯衫抄進牛仔褲內,走上臺的步伐沉穩有力,自信張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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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聚焦下,他臉上揚起自信從容的微笑。
“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