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說老闆娘哭的呀，說還要拼四胎，不見閨女不罷休。”
宋季銘道：“現在超市都這麼賺錢麼？”
“那我不知道，不瞭解這個。”說到賺錢，紀雲佳想起顧卿專門打電話來跟她吐槽：“顧卿今天給我打電話了。”
“嗯，”宋季銘應了一聲，這在他的意料之中，道：“說什麼了？”
紀雲佳笑道：“她說你們可著一隻羊薅。”
顧卿下班後，上了車就給紀雲佳打電話，狂轟濫炸吐槽了宋季銘一頓。
“你家宋季銘太壞了，比我對付過的所有客戶都壞！”
“那些客戶只是壞在表面！”
“你家宋季銘壞在裡面！”
“他走一步，看三步，什麼都留後手，沒有一件事是白做的！”
“這幸好是公司，這要是我跟他做生意，被賣了都得傻呵呵的幫他數錢！”
紀雲佳聽她吐槽完，幽幽的說了一句話，顧卿就閉麥了。
她說：“你說的這人，不是蘇承川？”
公司是他倆的，誰能保證那些主意不是蘇承川出的？
顧卿啞然，蘇承川是什麼人，她最是清楚。
“我不跟你說了，反正你就是向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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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季銘聽完，笑說：“別聽她瞎說，那都在合理範圍內。”
“顧卿可不是這麼說的，說你想著法的加項收錢。”
宋季銘氣笑：“那都是跟林悅約定好的，去她那就是走個過場，晚上她跟蘇承川吐槽時，蘇承川就會跟她解釋了。”
紀雲佳不懂這些事，但還是囑咐道：“你們要穩穩當當的，掙多掙少不重要。”
“重要的是人要有敬畏之心，要相信常在河邊走，早晚會溼鞋的道理。”
“行賄受賄，商業犯罪，只要沾邊的也得判幾年。”
“還知道商業犯罪呢？”宋季銘笑問。
“反正別存僥倖心理，錢這東西，多有多花，少有少花。”
“我們又不是亡命之徒，放寬心，我還要養你和閨女呢，做的事都能拿到檯面上。”宋季銘又摸了摸她的肚子：“我們這麼多年的聖賢書不是白讀的。”
紀雲佳沒聽出他的一語雙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