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味呀?”宋季銘皺了皺鼻子。
“蟲草湯,我燉了一晚上。”季燕清說著將另一盅端到紀雲佳面前。
紀雲佳開啟蓋子,一股清香飄過來:“媽,好香啊?”
“美容養顏的。”季燕惠又將自己的開啟,與紀雲佳的一樣,散發著清香的味道。
宋季銘見他爸的和他差不多,也就沒多想,硬著頭皮喝了,放下勺子還不忘道:“媽,您下回可別燉了,又澀又苦,簡直就是藥。”
“你懂什麼,這裡面都是好東西。”季燕清說著捻了捻太陽穴:“頭怎麼有些暈?”
紀雲佳趕忙起身,說:“媽,您去房裡歇會,我來收拾就行。”
“那辛苦你了,雲佳。”
大半夜的宋季銘不忍她一個人忙活,就跟著一起收拾桌子,刷碗。
待收拾妥當,宋季銘說:“走吧。”
“不合適吧,媽那不舒服。”
“你現在給她來個案子,她立馬能上陣殺敵,走吧。”
“你跟媽說一聲。”
宋季銘只好去敲了敲房門:“媽,我們回去了。”
季燕清開門,先是揉了揉太陽穴才道:“雲佳呀,媽可能是累著了,你今晚住這吧,明早給媽做個早飯。
“媽,我明早過來給你做——”宋季銘立刻接過話。
“明早做完飯就可以走,不影響你們別的安排。”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紀雲佳只好接道:“好,媽您歇著吧。”
回房後,紀雲佳先給宋季銘拿睡衣,轉頭便見宋季銘一臉幽怨,紀雲佳好笑的將衣服遞給他:“行啦,去洗吧。”
“不洗。”
“那我先去洗了。”
宋季銘不理。
“行啦,別像個怨婦似得,我回去穿給你看。”
宋季銘悶悶的應了一聲。
待兩人收拾好躺下,差不多凌晨兩點,紀雲佳困的緊,道了晚安便閉眼睡覺。
宋季銘也只能怨氣沖天的闔上了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紀雲佳從睡夢中被宋季銘鬧醒,迷糊之間,就感覺有人從背後在她頸窩啃咬,還有一隻不老實的手在胸前遊走。
“別鬧......我困......”
“醒醒......”宋季銘咬著她的耳垂,低聲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