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總怕顧卿戀愛腦,原來,她才是最大的傻瓜。
他們是利益聯姻,她卻總妄想著愛情。
她就該跟他生個孩子,管他愛不愛,做個合格的木偶,讓所有的人都放心,都滿意。
聽她不說話,顧卿焦急的問:“他這兩天住哪了?回家沒?”
紀雲佳擦去了臉上的淚,她不能離婚的,就算他心裡有別人,也不能。
“他住雅園了。”紀雲佳穩了穩情緒:“卿卿,我們單位的同事組織出去玩,晚上走,暫時不能陪你逛家居了。”
她要走,不然她這個木偶怕是做不成了。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麼?!你在哪我去找你!”
紀雲佳打燃車子,駛出了酒店寬闊的大門:“在去婆婆家的路上,過會兒還要回去收拾東西呢。”
“你是不是哭了?”顧卿焦急的問。
紀雲佳趕忙抽紙無聲擦去鼻間的水氣,輕道:“沒有,多大點事啊,我都沒放心上。”
“你倆真沒事啊?”
“沒事,我開車了。”紀雲佳結束通話電話,她瞬間淚流滿面,無論他做沒做什麼,他不愛她這是事實。
可她從不捨那麼對他。
她不捨得他為難,不讓他參加那些無用的聚會。
不捨得他的身體,去學習廚藝,早晚做飯。
不捨得他為家族裡的瑣事操心,從婚喪嫁娶,到洗衣打掃,她樣樣費心。
但他對她......
他只一句:有事,不回。
他似乎也把她當成了木偶,喜歡的時候就逗弄一下,沒心情就晾在一邊。
紀雲佳沒有去婆婆家,回去將冰箱所有的蔬菜水果都扔了,收拾好行李,到機場隨便買了一張飛機票,直到上了飛機,她都沒等到他一條資訊,她取消了關聯,關了手機。
一個人的愛情,不叫愛情,那叫一廂情願。
酒店房間裡
宋季銘沒來由的心裡發慌,有些坐立不安:“你這樣不吃不喝的,他也看不見!手機給我,我叫他過來。”
“他不接的。”
看著她這樣卑微,哪還有先前的一點驕傲,宋季銘心裡生了氣:“他在哪,我去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