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嗎?”
宋季銘打橫抱起她:“難得你熱情一回。”
宋季銘肖想這件旗袍已久,怎麼不肯讓她脫了,紀雲佳反應也不比平時,一碰就哆嗦的叫出聲,宋季銘想長此以往,他可能堅持不了幾分鐘。
後來她的臉越來越紅,身體也越來越熱,他才反應過來,她是發燒了。
“別......”
“我快好了......”
宋季銘知道怎麼讓她快速到達極致。
她失控的叫著,他附身咬了一口前襟盤扣裡白皙的柔
他對這件旗袍肖想已久。
宋季銘穩了穩呼吸,抽紙處理自己,又去櫃子拿了條內褲套上,彎腰去看她:“好了麼?”她的餘韻極長。
見她不答,宋季銘伸手要去脫她半穿的旗袍。
“別,別動我,我皮疼。”
看她的臉泛著不自然的紅,宋季銘輕聲道:“你發燒了。”
“我知道。”
“知道還這麼任性。”
紀雲佳一雙眸子如秋水剪影,水潤潤的望著他:“你高興麼?”
她知道他對這件旗袍有想法,她平時不捨得,現在想想,只要他高興,一件旗袍算什麼?
“傻不傻,什麼時候不行啊,我去給你放水,回來再給你脫。”
紀雲佳燒的暈乎乎的,任他抱進浴缸,擺弄著,吃了藥更是眼皮都抬不起來:“別叫我吃飯,我先睡了。”
宋季銘猶豫了一下,還是給岳母打了電話,說紀雲佳不小心淋了雨,發了燒,略去了撞車的事。
楊月麗也沒懷疑,囑咐了一些事項。
宋季銘從櫃子裡抱了兩床棉被來,按照指示,仔細的給他蓋好,一會兒後紀雲佳的臉更紅了,連鼻尖都在冒著汗,宋季銘拿了毛巾過來,不斷的給她擦。
紀雲佳迷迷糊糊的熱的難受,一會兒胳膊伸出來,一會兒腿伸出來。
宋季銘不敢閤眼,一直盯著,最後額上沒有汗了,才拿薄被裹了她,抱去次臥睡。
紀雲佳醒來已日上三竿,發現自己竟然在次臥。
“宋季銘?”她試著叫了一句,看看他是不是在家。
“醒了?”宋季銘推門進來,伸手摸摸她的額頭:“退了,媽說還得吃一頓藥,鞏固一下。”
“你給我媽打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