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到顧卿她們的遮陽傘下,倆人拿過毛巾,分別仔細的給自己的男人擦臉上和身上的沙子,但莎莎不在,陸景只能自己擦。
“肖辰幹嘛去了?那個萬年單身狗來了,好歹也能做個伴。”陸景問。
“扶貧去了。”蘇承川拿過顧卿手裡的毛巾:“我自己來,你別弄一身。”
陸景一臉疑惑:“扶貧還用他那個部門?”
“不知道,就那麼說的。”蘇承川回答。
“老闆!”莎莎沒有走過來,遠遠的喊他。
陸景嘆了一口氣:“我要去跪舔大客戶去了,等會咱們喝酒啊。”
宋季銘問:“男的女的?”
“女的。”陸景懨懨的回答。
“呵!又沒讓你舔男的。”
“宋季銘你丫——”
“老闆!”莎莎又喊了一遍。
陸景認命的喊了句:“來了!”
走了兩步還不忘回頭:“下午打牌啊!”
見他這一臉不想去的樣子,莎莎氣道:“我不喊你就不知道來是吧?!”
“這不剛結束麼?”
莎莎深知陸景的脾氣,一邊往回走一邊哄:“我知道你想跟他們在一起玩,不過他們要明天才走,時間還多的很。”
“咱們是做生意的,維繫老客戶是我們的本職工作。”
“笑一個好嗎?”
陸景一臉不配合:“不好。”
“老闆,你這愛耍小孩子脾氣的病越發嚴重了,我現在回屋給你治治?讓您身心通暢一下?”
陸景立刻道:“可別,我去舔。”
“老闆,笑一個嘛!”
“呵呵。”陸景皮笑肉不笑。
下午,陸景回來的很快,後面還跟著喋喋不休的莎莎。
“要不我今晚就去陪她睡?”
聞言,莎莎走了,一下午都沒再出現。
事實證明男人的快樂有時候真沒女人什麼事。
原來蘇承川也是常抽菸的,顧卿看他熟練的叼著香菸打牌的樣子,與平時的溫潤儒雅大相徑庭。
不多一會兒,棋牌室就煙霧繚繞的,顧卿和紀雲佳倆人就被燻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