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別這樣,你越這樣我越想笑。”
“笑吧。”沈知遇嗓音若嘆息,“不用忍。”
那天晚上,
染白笑著笑著就睡著了。
沒有噩夢。
…
兩個人依舊在全國各地跑,沒有定性,鍾愛自由,誰也沒有絆住誰的腳步。
一個玩攝影,一個彈鋼琴。
有次在一個制度混亂的國家,不小心弄丟了錢包,連帶著身份證都丟了。
染白沉思許久,想出了一個絕妙的主意。
“二哥。”
“我們賣藝吧。”
“……”
最近遊蘇大街來了兩個特別漂亮的流浪者,一個少年桀驁,一個西裝沉穩,那兩張臉堪稱神顏,藝術本身具有魅力,會藝術自然也會吸引人。
“小本生意,童叟無欺。”染白就蹲在街頭把玩著自己的相機,修長手指扣在黑色冷酷質感的相機上,顏色白皙分明,尾音懶洋洋的拉長,“謝謝各位姐姐。”
而另一人話很少,總是冷漠安靜,拒人於千里之外,坐在鋼琴前時有一種難言的魅力,白襯衫,黑白鍵盤,足夠動人心,彈琴時總是看著一個方向,後來有人發現,是一直在看一個人。
鋼琴和相機,遠處是藍天白雲,幾隻白鴿落在教堂上。
不到一天時間,就已經湊夠了回國的機票,她數著錢,沉思很久:“二哥,我可能找到新的暴富之路了。”
沈知遇沉靜看她。
除卻那一次意外,後來兩人依舊百無禁忌,什麼地方都去過,無論是高樓大廈,還是鄉下小道,繁榮平安或戰亂四起。
忠於兩人,忠於藝術。
彈過很多次琴,拍過很多照片。
染白的相機裡最多的就是沈知遇彈琴的照片,在教堂中,在古亭中,又或只在街旁。
“真的不要錢嗎?”日落西山,老人家佝僂著腰問。
染白把玩著相機,笑:“真不要,免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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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給我拍一張吧。”
“咔嚓——”
送走老人家後,染白坐在鋼琴盤,指尖點了下鋼琴鍵:“今天有五個女生找我要你聯絡方式,突然發現我們二哥還挺受歡迎。”
“七個。”
“嗯?”
沈知遇盯著她,慢條斯理:“我看到了,光你沒拒絕的就有七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