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媛寧願餓死。
…
熙緣。
濃郁的復古風情,懷舊古典的紅色實木映入眼簾,壁畫精緻細膩,昏黃朦朧的燈光影影綽綽似薄紗,氣氛安靜典雅。
舍友開開心心的和染白一起工作,不僅可以賺錢,還可以欣賞精緻漂亮小哥哥,夢裡都會笑醒,為此她通常在寢室群裡跟其他兩位回老家的室友炫耀。
今天又是獨佔男朋友的一天呢。
然後被群毆。
奈何長得好看有一點不好,走到哪都有人搶,比如熙緣的服務員在空閒之餘和染白打成一片,少年說話輕佻卻恰到好處,總是慵懶懶的笑,是女孩子喜歡的那種男生,於是舍友莫名其妙又多了一群情敵。
“咳。”染白不知不覺的晃悠到舍友身旁,輕輕咳嗽了一聲。
熙緣的所有工作人員在職期間穿的都是漢服,舍友側頭看了一眼旁邊的白衣少年,小聲問了一句怎麼了,染白腮幫子鼓動了兩下,面板很白,低調且懶散:“吃嗎?”
“……”
“!!!”
舍友壓低聲音:“你又偷吃!”
“小姐姐送我的,我能辜負美人一片好意嗎?”染白不動神色地將薯片遞給舍友,“這不來和你分享了。”
舍友真的好無奈,又抗拒不了誘惑,偷偷摸摸拿了幾片,這時門外有兩道修長的身影走來。
染白立刻抓了幾塊薯片塞到嘴裡,然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剩下的一大包薯片塞到了舍友的懷裡,動作瀟灑無比,順利移花接木,快步走上前去,低著頭沒怎麼看人,努力把薯片嚥下去,聲音比動作先一步落下,不輕不重,起初還有些含糊的啞,逐漸清冽明晰:“先生您好,請問有預約嗎?”
挺有禮貌一人。
舍友震驚了。
滿臉的我不理解。
看著自己手上的薯片。
你毀屍滅跡為什麼要毀到我這裡來!!
她迫於無奈,只能硬著頭皮將薯片藏在袖子裡。
年輕男人剛從外走來,不疾不徐,沐著一身日光步入朦朧古色,容貌清絕到甚至精緻的地步,但被與生俱來的屬於上位者的倨傲矜貴衝散了不少,以至於顯得冷冽的料峭感。
此刻無聲的垂下眼眸,目光落在對面穿著白衣漢服的透徹人影身上,即使低著頭看不清臉,但睫毛垂下來的時候很長,臉頰微微鼓起,像是嚼著什麼東西最後嚥下去。
“姓沈。”他不冷不淡的開了口,吐出兩個字,聲線單薄凜冽。
“嗯?”染白聽著很是耳熟,把薯片斬草除根吞之入腹後放心的抬起頭,目光直接和麵前的人撞個正著。
這該死的緣分。
該死的甜美。
沈知遇身邊是個二十多的青年,燦金色的碎髮下是一雙異國眼眸,五官深邃勾人,對染白很友好的笑了一下,“我姓班。”
這笑容和沈知遇形成了天差地別的對比。
染白心想同樣都是人長著二百零六塊骨頭,怎麼就不能和人家學學呢。
看沈知遇沒有多說,染白也沒有不識相的來一場“認親大戲”,畢竟她來這是認認真真體驗生活當個正經的服務員,然後再養點魚,當然了這只是順便,她是那種人嗎?魚塘都要乾死了還不能讓她解解渴嗎?
有一條最非常漂亮鮮美的美人魚——
還不能吃。
蹦躂的離她最遠。
“好的。沈先生,班先生,請這邊來。”染白走在前面給他們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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