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僵了半晌，慢慢扭過腦袋，七十多歲的滄桑全部化為皺紋寫在了臉上，沉默的盯著染白，眼睛中眼白居多，滄桑而又詭異。
聲音嘶啞。
“你覺得呢？”
“我覺得……”染白沉思兩秒，玩味勾起唇，“你是個好人。”
忽如其來的一張好人卡，把老人都給弄蒙了，臉色格外古怪，最後催著染白走。
“等我給你帶點水果啊。”
“不用！”
陌臨：你收到兩個陌生人的訊息了嗎？
手機中陌臨忽然給染白髮了一條訊息，染白掃了一眼，單手打字：嗯。
陌臨：你是怎麼選的？
染白：我用愛感化了他們。
顧藍溪也給染白髮了訊息，時間是昨天晚上十二點。
顧藍溪：小姐姐小姐姐，你是怎麼回覆那兩個人的，我取取經。
染白回：沒用，你掌握不了精髓。
恰好在四樓，染白就順手敲響了陌臨的門。
門被開啟，修長人影靠著門，穿著身白色柔軟的家居服，看起來挺溫潤的，人模人樣，“喲，稀客啊。”
“你被盜號了嗎？”染白也沒進去，站在門前，順手給陌臨看了一下聊天記錄。
“好像是的。”陌臨眯眸看了一眼，勾起薄唇：“沒想到你對我的愛已經這麼深了，都能到辨別出是不是我的地步。”
“這不是愛，這是智商。”染白屈指敲了敲額側，“很顯然，你沒有。”
他們大概到了一天不懟就不舒服的地步，陌臨幽幽嘆了口氣，“昨天晚上整個公寓敲門聲都在響，你做什麼了？”
“逗逗人。”染白隨口說。
陌臨慢條斯理的理了一遍：“502和603加我的目的是針對我白日的選擇，晚上到底要不要出去找流浪貓。要麼是單純針對個人選擇，要麼是統一的，不過我更傾向於第一種，你的呢？晚上留宿？”
染白仰眸看了眼樓頂，“猜對了。”
“看來是個人選擇，你怎麼回的。”
染白沉吟兩秒，“靠話術？”又反問，“你？”
“……”
早知道她不靠譜。
“兩個都加了，回了些廢話，然後晚上出去找了點刺激。”陌臨似笑非笑的，“顯然這其中沒有正確選擇，不管是相信一個還是相信另一個都會遇到點……”
他用染白的話說，“小驚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