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知道。”娃娃臉接了電話,語氣煩躁:“他們要做什麼也沒跟我說,我也沒放在心上。”一兩句話倒是把自己從這裡摘了個一乾二淨。
容橫嗤笑:“怕不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看來那個容白不好對付啊。”
他們幾個平常也不會聯絡,能湊到一起純粹是想一起對付容家那個正牌的大小姐,那兩個人做什麼,彼此心知肚明。
如今出了事,
容橫不知道是應該擔憂容白手段太高,還是應該高興又少了兩個跟自己爭家產的。
電話裡也說不明白,他們也沒有約見面,容橫打算再觀望觀望,晚上,他給自己身上噴了香水,穿著熨好的西裝去了一家最常去的酒吧獵豔。
那家酒吧是他無意間發現的,其中有一個駐場歌手點很正,容橫心裡惦記很久了,一直沒能搞到手。
酒吧有些偏,周圍混亂,有一條必經之路是個荒涼的巷子,容橫以前走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只是今天走起來莫名有些心慌,四周是一片昏暗,年久失修的路燈早已發不出燈光。
聯想到那兩個人乾的事情,容橫心底突突的跳,加快了腳步。
某種粗嘎的、沉重的劃過地面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彷彿重重敲在了人的心聲,跟隨著心跳的節奏。
容橫呼吸開始急促,想跑出這條巷子,一陣強光毫無預兆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強烈刺眼的白光碟機散了黑暗,卻也刺的容橫睜不開眼,他勉強模糊的看過去,心跳如擂鼓。
只見正面遠處緩緩從昏暗中走來一道頎長身影,黑色長風衣,戴著皮手套,一手拿著個手電筒,強光正是從她的方向打過來的,當容橫看到她另一隻手拿的是什麼的時候,眼皮子突突的跳。
那人左手隨意拎了一根鐵棍,也沒拿起來,拖在地上,剛剛容橫聽到的尖銳沉悶的聲音就是鐵棍摩擦地面所發出的聲音。
容橫雙腿發軟,想要後退,在他看清了那張臉的瞬間,莫大的恐懼扼住了他的喉嚨。
他失聲尖叫。
“是你?!”
“讓你失望了嗎?”黑暗中,彬彬有禮的嗓音響起,她掂量著手中鐵棍的重量,手電筒的光隨意掃過,那張蒼白精緻的臉露出了一個優雅而詭異的笑。
“啪——”的一聲。
強光熄滅,手電筒被人關了隨手扔在一旁,巷子陷入完全的黑暗中。
“小東西,想什麼呢?”
溫和慵懶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彷彿流淌著潤澤春水,悅耳誘人,那是和薄涼詭譎的調子截然不同的聲線。
天使從記憶中回過神來,看著面前含笑看他的人,晃了一下神,少年那截高挺鼻樑下的薄唇無意識的輕抿了下,雪白可愛的虎牙和清冷氣質尤為不符,微微抵住朱唇,他認真回答染白的問題:“我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是嗎。”染白淡笑,把玩著手中的剪子淺淡看著眼前修剪過的盆栽,溫聲道:“有沒有把我想好看一點?”
“……”少年繃著臉:“沒有。”
“那真可惜。”染白的語氣頗為遺憾。
“我只是在想,你昨天晚上的樣子和我們第二次見面有些像。”少年歪頭,恰好沐浴在陽光下,打上了柔和朦朧的光暈,碎在那雙清澈純淨的眼眸中,他直直看著染白:“你剛重生的時候,也拎著一根棍子。”
“記這個做什麼,不記點好的。”染白調侃道:“要說也應該說我為了你嘗試做一個好人。”
天使看了一眼系統中改造進度為零的資料,選擇性的忽略了染白這一句話,完全當做沒聽到,他記起當時的畫面,眉心很快又蹙了一下,臉色微妙而古怪,想到了一些不太好的回憶,慢吞吞道:“你當時……還扔我來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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