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此時正同西南王以及其他兩位皇女一同狩獵,收穫頗豐,笑語不斷。
在追獵囚犯時,不知不覺的分開,女皇也沒有在意,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身下的馬匹竟然突然發起狂來!
發了瘋般往前衝去,女皇怎麼攔也攔不住,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色在剎那間變得驚恐!
駿馬橫衝直撞,直直向山路上奔去。
幸好救駕的人及時來了,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可卻意外發現了一副驚悚血腥的場景!
才剛剛開始不就的狩獵被迫結束,整個狩獵場都籠罩著低迷的氣氛,壓抑的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聲。
本來狩獵所騎的馬匹都是事先準備好的,可不知道怎麼回事,女皇騎的馬半路發狂,損傷聖體。
而更震驚的是,前來救駕的侍衛居然在林中深處發現了兩具屍體!
經過辨認,正是西南側王林節以及一位世家子女。
據說死相悽慘,人心惶惶。
“陛下,這是舍妹第一次來京城啊!”西南王跪在女皇營帳中,聲淚俱下,近乎哽咽:“沒想到……沒想到竟然是有來無回!”
女皇臉色極為難看,驚魂未定,親自扶著西南王起來:“愛卿放心,朕一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西南王卻並未起身,跪在地上,冷冷看著旁邊的趙家大臣,咬牙切齒:“陛下,舍妹在臨死前手中還一直攥著趙家女的香囊,此事定有蹊蹺!”
趙家大臣橫眉豎眼,“西南王這是什麼意思?!我的愛女死於非命我還沒有計較,你倒是先說起我來了!迅兒是中箭身亡,誰不知道那箭上是你們西南的標誌!”
兩人死亡確有蹊蹺,看樣子是互相死在了對方手裡,可是在來西南前兩人根本不相識,又怎麼會這樣?
“倘若不是你們趙家苦苦相逼,怎會如此?!”西南王憤怒道。
“我們趙家何時招惹過你西南,話可不能亂說!”
“事到如今,陛下,微臣有一事稟報——”西南王目光沉沉:“舍妹初來乍到,曾經在入城的時候與趙訊發生了矛盾,這件事情不少人都見過。後來舍妹親自登趙府本欲和解,舍妹去的時候我這個做姐姐的陪著,原以為只是一件小事情,卻萬萬沒有想到。”
“什麼?”女皇問。
“舍妹自從離開趙府回來後,就一直心神不寧,連續幾日都魂不守舍,我問她怎麼她也不說。最後還是在我的逼問之下才開的口。”西南王目光灼灼的盯著趙家,猶如一把利刃:“她不經意間誤入趙家祠堂,誤打誤撞聽到下人談話,竟發現趙傢俬自打造大量兵器!”
私造軍火是大罪,足以誅連九族。
“你不要血口噴人!”趙家大臣險些一口血吐出來,“陛下明鑑啊,趙家一向對陛下忠心耿耿,絕不像是那侯府般賣國求榮,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朕定回秉公處理。”女皇臉色難看,沉吟片刻後:“既然林節說看到了這種事情,怎麼不來稟告朕?”
“此事牽連重大,而且也只有舍妹一人看到。我與舍妹初來京城一切都不知,生怕衝撞各位,也害怕是有人別有用心,所以不敢輕易上報,生怕驚擾了陛下被他人利用。”
“本想親自一探究竟,只是迎來狩獵,耽擱下來,可是微臣怎麼也沒有想到……”西南王面露悲痛:“趙家竟然先對舍妹下了手!”
“你休要胡說!”趙家大臣氣的渾身顫抖:“趙家對東崚絕無二心,怎能憑著你一己之力顛倒黑白!”
他請旨:“請陛下派人徹查趙府,只求最後還趙家還有小女一個清白!”
這一切毫無預兆,從林節趙訊的死到陛下受驚,西南王指控趙家,打的就是措手不及,現在趙家是騎虎難下,如果不主動讓陛下徹查,這個私造軍火的罪名就難以洗清。
西南王口中的矛盾確實存在,林節也來過趙府,但是他們趙傢什麼都沒有做過,根本不可能看到什麼兵器,西南王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血口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