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一切後果,也都是應得的。
“要什麼?”染白故意裝作聽不懂顧驚羨的話,很惡劣的問,還不等顧驚羨回答什麼,就低笑著說:“要就給你。”
顧驚羨薄唇微微翕動,似是要說什麼,就被漫長而侵略的深吻堵住。
然後,
新帝早朝晚了半個時辰。
滿朝大臣在金鑾殿上等著,鴉雀無聲,無一人敢怒。
顧驚羨給染白更衣的時候動作很快,垂眸給新帝束好金色腰帶,眉眼清冷,不見方才的情慾。
帝王一身冕服,明黃游龍,尊貴攝人,更襯著一身高高在上的氣度,冕冠垂下的白玉珠微晃,半遮住精緻的臉。
她張開雙臂,任由著顧驚羨給她更衣,神情有些漫不經心的慵懶,指尖挑起顧驚羨的下巴,看著那人冷冽清淡的眉目,殷紅薄唇微勾:“我們家顧將軍怎麼下了床就不認人呢。”
染白言語直白戲謔,讓顧驚羨紅了耳垂,他低聲說了句沒有,“快去吧。”
“等孤回來。”染白笑:“小禍水。”
後來,
新帝親自修改了早朝制度,從此以後每日都晚一個時辰,這般獨斷又荒唐的行徑,沒有一個人敢阻止,只能眼巴巴的看著。
畢竟誰敢跟暴君作對,多說一句話被砍了腦袋不可怕,可怕的是剝了人皮做美人燈,這種血腥又殘忍的癖好,也只有這暴君做的出來。
說她是暴君,沒有任何一個人反對,畢竟這般手段,不說暴君都說不過去。
可偏偏這位暴君在政事上又果斷利落的像個明君,上安朝堂定繁榮,下開疆土戰城池,在位僅兩年時間,讓東崚一躍成為天下之首,甚至還有一統天下的野心。
這天,
染白正批著奏摺,讓顧驚羨坐在了她旁邊研磨。
總管進來的時候不敢多看一眼,“陛下,吏部尚書求見。”
“讓她進來。”新帝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
顧驚羨放下手中的墨,“我先出去。”
“嗯。”
顧驚羨出來的時候,避開了和吏部尚書撞面,他也沒有走遠,就在御書房附近,入秋之後天氣轉涼,吹的他髮絲微微拂動。
譚阮隔著一段距離就看到了從御書房中出來的人,因為太遠只能看得到模糊的影子,清孤又修長。
他忍不住皺了下秀氣的眉頭,問旁邊的侍從:“那是誰?”
侍從搖了搖頭,“奴才也不知道,在宮中並未見過。”
譚阮是戈爾斯部最小的王爺,被送到東崚和親也是看中了東崚強盛的實力,再者也能多探聽訊息送回戈爾斯部。
只是他入宮這麼久,卻從未見過新帝,雖知這位帝王素來不喜後宮中人主動湊到她面前,起初譚阮也不願意觸這個黴頭,但是聽聞了新帝最近得了個新寵,寶貝的很,譚阮坐不住了,特意燉了燕窩準備送到御書房。
他看著遠處那道身影,心底咯噔一下。
那個人不會就是引得帝王改了早朝制度的禍水吧?!
譚阮咬咬牙,臉色不忿。
他貴為戈爾斯部的王爺都還沒有見過染白,卻被不知道哪來的人給捷足先登,怎能甘心?
譚阮走過去,高傲道:“你是誰?怎麼會在皇宮。”
顧驚羨聞聲,波瀾不驚的瞥了來者一眼,大概能猜出對方的身份,正是因為知道,所以更不願回話。
他一直知道他不是唯一。
只是時間久了,許是貪心。
喜歡快穿病嬌:我的惡魔宿主請大家收藏:()快穿病嬌:我的惡魔宿主書更新速度全網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