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楚緒拿出了一個綠標輔來獻祭,沒拿瑤。
進入遊戲之後才發現,一樓和四樓是師徒關係,一男一女。
整場遊戲下來屬他們說話最多。
“師父救我啊啊啊啊。”
“師父你回來接我。”
“師父……”
楚緒冷笑著帶著射手反對面野。
“這輔助有點猛啊,不愧是野王出身。”楚緒的節奏壓得快狠,射手還有些跟不上,他第一次體驗到了被輔助帶飛節奏是一種什麼樣的體驗感。
這一局推得很快,結束了之後楚緒直接退了,覺得有些索然無味。
明明和那個人一起玩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
他沉默著想起剛剛那局遊戲,忽然有了一個想法。
其他關係……大概會比金錢關係更可靠一點?
楚緒若有所思,薄唇噙著懶散興味的弧度,眉目舒展開來。
本來想直接給人發訊息,但是一看時間卻又放棄了。
擱淺可能已經睡了。
一想到明天他們會在同一個學校,做同一張卷子,甚至可能無數次擦肩而過,莫不相識,楚緒心中有種微妙的神奇感,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第二天,
楚緒難得起的格外早,為了避開璟白,他還刻意往後拖了一會才從樓上下來,誰知剛剛下樓,就看到了在沙發上坐的挺直的少年,校服一絲不苟,側影冷峻分明。
他的目光停住,背脊僵了瞬間。
少年似乎察覺到了他的視線,側眸看了過來,眸中情緒空冷無波,和看向陌生人也沒有任何區別。
平靜到毫無溫度。
這是楚緒從昨晚到現在,心神不寧了一個晚上,再見到染白。
對方連校服也嚴正規矩的很,袖口雪白,完全看不出昨夜在巷子中冷欲的模樣,會壓低聲音用最冷淡無慾的語氣說著最曖昧荒唐的話。
大概是隨口一說,根本沒被他放在心上。
葷話嗎,當誰冰清玉潔不會說。
他倚靠著樓梯,照例沒穿校服,衛衣寬鬆,卻是天生的衣服架子,身高腿長的像是從漫畫中走出來一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少年,眼眸漆黑散淡,戾氣未散,薄唇的弧度泛涼。
呵……
某人張口就來,當什麼真,他又在介意什麼。
“你怎麼還不走。”楚緒不鹹不淡的瞥了眼鐘錶上的時間,往樓梯下走,看也沒看少年一眼,慵懶陳述。
“等你。”少年冷漠與他對視,話語言簡意賅,只吐出冷冷的兩個字。
楚緒沒想到得到這麼一個回答,看了他一眼,還沒說什麼。
“你這說的什麼話?”楚修茂聽了之後不滿意,他皺著眉,“小白走不走用得著你說嗎!”
楚緒絲毫反應都沒有,拉開了餐桌前的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