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們說著她不知道的話,宋榆心裡就是很不悅,就好像是屬於自己的蛋糕被別人給搶走了。
在簡單打了招呼之後,
溫皓卿只是友情客串節目組的劇本,導演也不敢讓溫皓卿演什麼,只是讓他自由發揮,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大概就是咖位的好處。
他走向辦公桌,“來做個檢查,留兩個有病的同學。”
說完之後,溫皓卿似乎是想到了什麼,抬眸看向染白,端詳了一兩秒之後道:“這位同學就不必檢查了,直接留下來吧。”
“我怎麼就不用做檢查了?”染白扯了下唇角,反問。
“不是請假了嗎。”溫皓卿垂眸嚴謹整了整白大褂的衣袖,這種制服很適合他,禁慾味道格外濃郁,他說的從容不迫,又分外淡漠:“生病了還亂跑,嗯?”
染白沒想到不過就是順手拿了個請假條,還把她自己給坑了進去。
竟無話可說。
“我感覺我現在已經好了。”
“看來宋小姐不太服氣。”他個子高,腿也長,看人的時候半垂著眸,睫毛的弧度細密繾綣,映在清澈含情的桃花眼中,似乎朦朧了人與人之間的界限,令人沉溺其中,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意味:“剛誇你聽話……既然如此,體檢也給你算一個吧。”
當然不可能在密室逃脫真的體檢什麼,也只是聽一下脈搏。
溫皓卿只聽了兩個人的,其他交給了工作人員,神情看起來是隨意選的。
是染白和計然。
宋榆在一旁咬牙,心底的嫉妒幾乎達到了極致。
計然是男生並沒有什麼,況且誰不知道他們的關係很熟,但是宋白算什麼?!
這種近距離的接觸,憑什麼是宋白?
難道溫皓卿忘記了宋白以前做的那些廉價的事情了嗎!
宋榆恨不得被溫皓卿檢查的那個人是自己。
或者說是換誰都可以,但唯獨不能是宋白。
可是宋榆卻無力阻止。
沈嬌無意間看向宋榆,剛好看到了她眼中來不及收斂的恨意,沈嬌嚇了一跳。
宋榆意識到什麼,匆忙收斂了自己的視線。
“手。”那邊,溫皓卿低聲道。
染白抽出來一個椅子坐下,靠著椅背,懶懶伸出手指,搭在了桌子上。
溫皓卿淡淡看了她一眼,眼中是讓人捉摸不透的意味,復而又平靜的將指尖搭在少女露出來的一截皓白手腕上,觸感和她外表性格不符的柔軟細膩。
他指尖的溫度冰涼,像是冰霜,與女孩膚色相映襯。
指尖下是鮮活的跳動的力道。
宛若心跳。
溫皓卿手指輕緩往下壓了壓,脈搏跳動的愈發明顯。
“跳的有點快。”溫皓卿似乎是呢喃般感嘆了一句,他靠著辦公椅,制服雪白禁慾,眉目入了畫。
腕間溫度在停留間漸漸沾染上一抹餘溫的熱,觸感不容忽視,染白低眸看去,沿著那人修長皙白的手指線條可以看到妥帖嚴謹的雪色衣袖,以及冷硬腕骨上低調昂貴的腕錶,這是個優雅內斂到骨子裡的男人,天生好像掛上了禁慾的標籤,她冷聲道:“不跳了我不就死了?”
“……”回應她的是一聲低笑,溫皓卿若有若無的點了點她手腕,像是某種溫潤卻又曖昧的暗示,他平和收回了手,修長雙手交叉在一起,骨節誘人,“留下吧。”
“?”染白問:“我哪有病了?”
“假條上說的很嚴重,怎麼讓老師放心。”年輕男人無波無瀾的說了一句,音質很淡,不帶什麼特別的情緒,老師兩字從唇齒間縈繞而出,像是古畫中教書育人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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