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睡誰。
這和染白想象中不太一樣。
老男人hetui
染白先試探的問了一句:“前輩想我怎麼做。”
溫皓卿靜了兩秒,若有所思,最後溫和而平靜的道:“拿好你戶口本,去民政局。”
“?!”
“領證吧。”影帝不鹹不淡的說。
“……”
領證不可能的怎麼可能,要是領了證她的任務怎麼辦。
不可能,任務永遠不可能失敗。
“前輩。”染白嘆了口氣,斟酌著說:“我一直認為,領證這種人生大事,只有兩個人真心相愛才能領,您看……”
她清了清嗓子,連稱呼都變成了您。
溫皓卿沒說話,聽著她說,眼神溫淡。
“我們之間又沒有感情,就這一場意外。”染白說的時候笑了,面不改色心不跳,正兒八經的懶散:“更何況這種事情吃虧在我不在您啊,前輩您就當沒發生過,我們好聚好散,出了這個門誰也不認識誰,行吧?”
說完之後,染白看著對面的男人。
影帝態度始終平和,沒有任何該有的情緒波動,在下午明淨溫暖的光線下像是一幅靜止的畫,溫雅至深。
他低笑,沉穩持重,嗓音有些涼:“宋小姐怎麼下了床,就翻臉不認人。”
“……”她錯了,她昨晚就不應該喝酒,她應該滴酒不沾。
染白懨懨垂著眸,唇角抿著,態度冷淡,有點不耐煩了,開始隨口瞎掰:“大家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情也很正常,規矩前輩應該懂吧。”
“小孩兒年紀不大,懂得還不少。”溫皓卿輕呵一聲,瞥過女孩手腕上的紅痕,是昨晚領帶壓出來的痕跡,他不急不緩,語氣晦暗不明:“所以說了這麼多,宋小姐是想白睡?”
“這算騙身嗎。”
我懷疑你在無中生有暗度陳倉憑空想象憑空捏造……!
染白頓了好久,勾唇笑了,眉眼慵懶又絕豔,她直起身,逼近男人,單手撐在溫皓卿身側,無所謂的低聲:“那前輩一夜多少錢,告訴我一聲唄。”
“我付。”她輕聲說,像是完全沒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冷淡又不耐,和昨天晚上完全是兩個態度,判若兩人:“付完之後,我們兩情。”
結款!
她結!
溫皓卿唇角的弧度不知不覺的斂了斂,直到完全不見。
這樣的態度和用錢結賬,完全是一種折辱,更何況是放在溫皓卿身上。
他溫文爾雅,高高在上貫了,從來沒有人這麼問過他。
一晚上,多少錢。
當他是什麼。
他一向理智,極度自控,不該有的情緒絕不會有,無論怎樣也能永遠偽裝紳士,儒雅知禮。
只是現在有些失控了。
“宋小姐。”他推開了她,語氣疏離又淡漠的叫這個稱呼,沒有繾綣足夠客氣,“我想你應該知道,從一開始,是你先糾纏我。”
她也不想啊,但是她來的時候原主什麼事情都做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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