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
染白麵不改色心不跳,坦然接下這一句誇獎,看也沒看韓哲一眼,也不想拿什麼東西了,轉身就走。
“如果宋小姐願意的話。”韓哲就那麼看著女孩的背影,若有所思,聲音磁性戲謔:“繼續住下去是在下的榮幸。”
“不願意。”
染白頭也沒回,走出了別墅,只扔給了韓哲三個字。
男人絲毫不惱,唇角弧度漸深,似是而非的笑。
柳俏哭著拽住男韓哲的一截衣角,可憐兮兮的道:“韓少……”
她以為會得到男人溫柔的安撫。
可誰知面前優雅又散漫的男人卻慢條斯理的俯身,捏住她一截下巴,吐出兩個字,語氣冷的徹骨:“廢物。”
柳俏的臉剎那間白了。
可卻在下一秒又看到眼前的人笑了,指尖溫柔摩挲著她的下巴,懶懶開口,腔調迷人,卻令人不寒而慄:“怎麼還哭了呢,真惹爺心疼。”
陰晴不定。
喜怒無常。
柳俏臉色更白,一時間畏懼又害怕,嚅囁著唇瓣,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韓哲瞬間失去了興趣。
眼中深沉如墨。
…
外面不知何時又下了雪,雪花紛紛揚揚的飄舞著,道路結了一層薄薄的冰。
染白給自己扣上衛衣帽子,半遮住眉眼,打車找了一家酒店,要了個最貴的套房。
封落一直安靜如雞。
直到此刻才冒泡。
頗有些一言難盡。
“宿主。”
染白在乘坐電梯:“嗯?”染白在乘坐電梯。
“……你人設崩了。”
“哦。”電梯門開了,染白往外走去,對封落說的話完全不感興趣,很冷漠。
“我們說好的白蓮花呢?”宿主你是不是拋棄到塞納河畔了?
“沒說好。”染白往走廊深處走。
封落無話可說。
剛剛哭著道歉的時候染白想撕了轉盤的心都有了,還跟她提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