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與仙君的婚禮,在威壓之下,無一人敢有異議。
夜深如墨,紅紗簾落。
對話的聲音在月色下略微模糊。
“師尊。”
“嗯。”
那人笑著問:“雙修嗎。”
莫約靜了一兩秒,
一道低低冷冷的聲線平靜落下,依舊只一聲:“嗯。”
魔尊終於如願以償的把素來冷淡禁慾的仙君睡到了手,看他一身紅衣撕碎,霧氣氤氳,偶爾消融在唇齒間的幾聲清冷誘人的喘息,青澀迎合,被心甘情願弄到嗚咽。
“師尊喜歡嗎?”
她很壞,纏著他低聲反反覆覆問了很多次。
直到最後,她才聽到仙君很輕的在她耳邊說:“喜歡你。”
然後。
染白微微一笑。
趁著仙君被吻的情迷意亂之際,將很早之前就準備好的銀質手銬往鬱塵清瘦手腕上慢條斯理的扣去。
冰冰涼涼的溫度輕撫上手腕,讓人忍不住為之一顫。
鬱塵微微頓了一下,那雙霧氣瀲灩的眼眸慢慢睜大,怔怔看著她。
而做出這種事情的魔尊卻絲毫不心虛,捏著仙君下頜來了一個深吻,在他耳邊呢喃:“師尊不是說什麼可以給徒兒嗎。”
她盯著他,那雙血色眼眸壓抑著暗沉詭譎的情緒,慢慢彎起殷紅唇角,輕聲說,無端透著詭異冰冷的痴纏:“徒兒想把師尊關起來。”
鬱塵從來沒有想過。
染白會有這樣的想法。
腕間的冰涼手銬墜著細細長鏈,沒有絲毫溫度,將人禁錮。
“關起來鎖住就是我的了。”她眉眼彎彎,暗沉又病態,指尖輕撫過仙君眼眸,宛若情人般的低語:“不可以嗎,師尊。”
鬱塵思維空白了瞬間,他看了一眼自己手腕上的銀鏈,隱約壓出一道紅痕,輕輕嘆了一口氣,對上染白眸光,眼尾勾勒著清風朗月,卻甘願陪她一起沉淪墮落,他平靜溫淡的說:“可以。”
他說:“一直是你的。”
她終於玷汙了她的神明。
褻瀆了一直高高在上的仙君,把神明從纖塵不染的神壇上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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