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是還沒撕呢。”紅衣少女開口的語氣像是抱怨,但是按著鬱塵的手沒有送,還壓在他身上,唇瓣險些就落在了仙君頸側,但是被鬱塵避開了,她嘟囔道:“師尊這麼兇幹嘛。”
看起來還有點可憐兮兮的委屈。
彷彿像是鬱塵做錯了事。
“……”
仙君嚴正了這麼多年,難得對一個人沒有任何辦法。
捨不得說重話,捨不得動手,到最後所有的推拒都變相成了無聲的縱容和預設。
而魔尊就是很惡劣的仗著這份縱容不知收斂。
就像是現在這樣,
明明最先過分的是她,可卻像是鬱塵對她做了什麼過分的事情。
仙君似是輕嘆了一口氣,他躺在那裡,微斂著眉眼,一身單薄雪衣不像是白日那麼嚴整,被染白折騰的亂了三分,眉目清輝雪色的漂亮,端的是傾城色,任何筆墨也無法描繪的容貌。
可是總被那一身冰冷威壓給遮了下去,但是此刻在夜裡鋒利也柔軟了幾分,更顯得那張臉好看到極致,頸項處是點點紅痕,那副模樣真的很想讓人摧毀破壞,看他漠然眼眸沾染上潮氣變得迷濛,冷淡薄唇微張著吐出喘息。
玷汙神明,讓神明也沉淪。
“不趕你走。”鬱塵清冷道:“你先起來。”
窗外是雷雨聲,房間中很昏暗,染白垂著眸看著仙君模樣,壓低身形道:“師尊,你知道現在適合做什麼嗎?”
“什麼。”鬱塵語氣平淡。
“適合雙修。”染白眉眼彎彎,笑的恣意。
“……”
仙君默不作聲的推開她。
染白側躺在旁邊,往鬱塵懷裡靠,“雙修嘛,好不好?”
她眼睛忽然被人遮住,陷入完全的黑暗中,永遠乾淨清冽的淡香將她縈繞,耳邊落下的聲音在視線陷入漆黑之中更加清晰可聞,語氣維持在一個平度上:“要麼回去,要麼安分點。”
在權衡之下,
染白還是選擇了安安分分抱著仙君睡覺。
但是說安分也不安分。
仙君素來嚴正,連入睡的時候身形也筆直淡然,魔尊就心安理得的抱住鬱塵清瘦的腰,直接拽著鬱塵手臂伸直當做自己的枕頭,前額剛好抵在他鎖骨處,指尖有意無意的探入他中衣,放在了青年漂亮分明的腰腹線條上,察覺到鬱塵身體冷僵,這才不動了,但是怎麼也不抽出手來。
始終親暱又曖昧的姿勢。
連睡著的時候也不忘記耍流氓,時不時就碰了碰青年腰腹手感極好的線條,殷紅唇瓣輕啟就是咬了仙君鎖骨一口,毫無預兆的動作,然後做完這一切之後就收斂的乾乾淨淨,繼續睡覺。
等真的睡著之後還跟鬱塵搶被,一張被子硬生生被魔尊憑藉實力捲走,一個翻身帶走一整個卷子,只給鬱塵留下了一個被角。
鬱塵:“……”
他沉默的看了一眼面前一小截的被角,又看了一眼渾身卷著被子不自知,心安理得枕著他手臂睡覺的魔尊,半張臉都埋在了被子中捧著被子睡覺,側臉精緻又漂亮,髮絲凌亂散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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