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順勢咬住了筷子尖,將菜嚥下去,舔了下唇,看向清冷嚴正的仙君,“還要。”
直到最後仙君一言不發耳尖通紅,染白也沒放過他。
成功靠著一隻受傷的手將仙君調戲到幾乎轉身就走。
但最後還是沒捨得丟下染白一個人。
等御劍回斷淵峰的時候,已經是深夜了。
長劍在高空中劃過,迎著風聲獵獵,一閃而逝,宛若夏夜蒼穹的流星。
兩人的衣袂被風吹開。
染白站在鬱塵身後,漫不經心的把玩著他腕間的紅繩。
氣氛暫時安靜下來。
直到鬱塵開口,聲音因為在高空中而顯得模糊空冷了幾分,破碎在寒風中,聽不真切:“你是要走了嗎。”
他問的時候語氣平平,神情也沒有任何變化。
染白還是聽到了那麼一句話。
她把玩著青年手腕上繫著的紅色手繩的動作頓了一下,然後很輕的嗯了一聲。
她遲早要走的。
等她把魔族的事情處理完,一定會回來。
“你是本君的徒弟。”鬱塵站在前面,神情隱沒在黑暗中,染白看不清他,只能聽見冷然嗓音:“斷淵峰……哪裡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怎麼當初是你擅闖,現在還是你先要走。
染白若有所思,忽然靠近鬱塵耳邊,跟他咬耳朵,似笑非笑,拖腔帶調:“師尊答應和我雙修,我就不走。”
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秒,染白明顯感覺雪霽驟然停頓了一瞬間。
染白拽住仙君衣袖。
“墨白。”鬱塵沉冷叫她名字。
“我在。”染白說:“師尊好好考慮一次,明天我走。”
鬱塵面無表情,沒有說話。
染白小聲道:“雙修對您好像也不虧啊。”
下一秒,她看見青年耳尖紅了個徹底,連平靜語氣都不是很淡然,低聲:“別說了。”
“徒兒是認真的。”染白挑起眉梢,帶著笑意:“魔族哪有斷淵峰好,但是師尊得給我一個留下來的理由。”
“你為什麼,”白衣仙君背對著她,身形繃得筆直又嚴正,似乎是有些難以啟口,停頓了少頃才冷淡無慾的慢慢道:“非要和本君……”
那兩個字他始終沒說出口。
“這還不簡單。”魔尊低低一笑,她伸出手懶懶抱住鬱塵清瘦的腰,氣息悠長,口吻輕佻又邪肆,曖昧不清又囂張散漫的:“我想睡您啊。”
染白能感覺到鬱塵身形因為她這一句變得極為冷僵,她也不在乎,指尖摩挲著鬱塵冷白削瘦的腕骨,低低在他耳邊說:“師尊還不知道嗎。”
雪霽幾乎逼停在高空中。
染白的直白又大膽,輕佻的很。
鬱塵被燙的甩開染白的手,收攏在衣袖中,淡冷輪廓隱沒在昏暗中,冰冷的不近人情,不沾染絲毫欲色的空冷。
但是染白見過他眼尾泛紅眸光瀲灩被親到低咽的模樣,極為反差的誘人。
“師尊給不給?”她很壞,眼中流轉著邪氣盎然,似笑非笑的說:“您若是什麼時候同意雙修可以來找我。”
仙君神色繃得冷的不行,耳尖的熱度愈發的燙,始終降不下去,緋色幾乎蔓延到頸項,隱沒在雪白領口中,微咬著牙,沉冷吐出四個字來:“不知羞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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