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一口一個雙修,纏綿溢位唇齒。
鬱塵耳尖的溫度節節攀升,他呼吸都有些不穩,眼眸中固步自封的冷漠像是深海掀起風暴般一寸寸波瀾起伏,重重甩開了染白的手,冷冷抿唇。
“不可能。”
他回了染白冷冰冰的三個字,措辭生硬,語氣染了幾分沉沉薄怒,音色異常冷:“此等歪門邪道,別讓本君聽到第二次。”
“師尊別生氣。”染白不慌不忙,舌尖舔了一下嫣紅瑰麗的唇角,桃花眸中漣漣花色,似是含情:“我也只是說說,不是還需要師尊同意嗎。”
“斷淵仙規,禁邪術。”他冷冷看了染白一眼,扔下一句冷硬漠然的話,直接離開,雪衣背影纖塵不染,一身霜華孤高。
魔尊看著仙君離開的身影,清冷乾淨又高高在上,此刻卻被調戲到落荒而逃。
一想到這裡,染白忍不住笑出聲。
不禁調戲呀。
仙劍大會當日,
玄清宗弟子切磋。
染白跟著鬱塵離開了斷淵峰。
因為掌門在仙劍大會正式開始之前有些事情商議,所以鬱塵先去了一趟攬月峰。
染白自然是跟著仙君一起去,她自己一個人也沒什麼意思。
掌門居住的攬月峰。
弟子眾多。
溫潤如玉的白衣弟子禮節而恭敬的招待他們,將他們帶到大廳,語氣溫良:“掌門此時還在仙劍大會現場,聽聞仙君已到,很快會趕來。”
染白瞥了一眼漠然置之的仙君,懶洋洋的替鬱塵應了一聲。
弟子解釋了句,然後退下了,替他們關上了門。
房間中只有他們兩個人。
染白坐在鬱塵旁邊的位置,紅衣張揚又慵懶,她支著白皙下頜,看著對面的仙君,笑了一下,酒窩很深,“師尊……等會仙劍大會你去看嗎?”
年輕仙君不管身處何時何地,坐姿永遠端正,雪衣襯著清冷氣質,他平靜嗯了一聲。
“我聽說往年仙劍大會,師尊從來都不會去。”紅衣少女慵懶靠在那裡,是完全不講規矩不被束縛的那種放肆,她拖腔帶調的,語氣不明:“所以這次……師尊是為了看我嗎?”
說話的時候,染白直勾勾的盯著鬱塵,眼神似笑非笑,很具有侵略性,說出的話帶著點說不出來的曖昧。
鬱塵長睫微垂,半遮住清墨平靜的眸光,“你是本君的徒弟,又是第一次參見玄清宗仙劍大會。”
他並沒有正面回答染白的問題,但話裡的意思染白也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