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沫停頓了一瞬間,眉目清冷,“沒事。”
“那真巧。”暮辭挑起唇角,勾出了一絲笑意,不緊不慢的走向她,身形頎長冷峻,輪廓深邃的漂亮,無端給人一種壓迫感,停在了景沫面前,乾淨如玉的手指直接扣住她纖細手腕,指尖收攏,“師兄找你,有點事。”
手腕被人扣住的溫度冰涼中帶著一絲微妙,陌生卻並不令人反感,暮辭站的極近,說話的時候聲音很真切的落在了景沫耳畔,像是清風拂琴絃,女孩微垂著眼皮,看了一眼自己腕間的皙白手指,也沒抽出來,抬頭靜靜看著暮辭,眼眸色澤偏淺,很溫柔的顏色,偏偏帶著波瀾不驚的冷情,只是此刻泛起細碎漂亮的漣漪。
暮辭什麼也沒說,只是收攏著扣著女孩說完,動作帶著幾分不宜察覺的佔有慾,不溫不淡的瞥了一眼站在那裡的內門弟子,直接拽著人往外走去。
弟子呆呆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總感覺哪裡不對勁。
兩人走出了藥房。
陽光正值,桃花剛好,光影打落下來。
此處只有他們兩個人,還維持著剛剛的姿勢,景沫微頓,“師兄是有什麼事?”
“沒事就不能找你了?”暮辭一聲低笑,沖淡那份骨相的冷峻,站在那裡的時候帶著幾分優雅的隨意,把人帶到自己身邊。
“那剛剛。”女孩微側著眸看他,側臉冷白清雋,線條是乾淨分明的漂亮,纖長睫羽很輕微的動了一下。
“剛剛是騙他的。”劍修挑起精緻眉梢,帶著幾分調侃的邪佞肆意,嗓音低沉磁性:“得把你帶走啊,小師妹。”
景沫在故渝峰的這段時間,能說的上很熟的人大抵就是暮辭了,他似乎很親近她,此刻聽到這樣的話,有些微末的異樣。
她剛想抽出手來,卻被青年牢牢扣住。
景沫怔了一下。
“怎麼不問師兄帶你出來做什麼。”他扣著她手腕,眼眸深邃的很,慢條斯理的說。
女孩子直直看向他,眸色清冽淺淡,問的時候聽起來依舊清冷,嗓音顯得莫名的輕軟:“做什麼。”
暮辭微微眯起狹長眼眸,深若沉墨,直接按著她手腕一帶,就著那個姿勢將人抵在旁邊的樹幹上,兩人衣袖糾纏在一起,距離極近。
他們站在樹蔭的陰影中,被墨勾勒著上色。
“沒辦法。有人覬覦師兄看上的人。”他低聲像是呢喃,“得把你帶走不是?”
景沫心臟咚的跳了一下,很不規律。
她能明白暮辭的意思,之前就隱隱約約猜到,畢竟這人這些天對她的態度不一樣。
只是除了感情以外有太多的不定性,景沫難得顧慮。
再加上暮辭還不知道她的身份。
“師兄……”景沫斂了斂唇角,盡力壓住砰砰砰的心跳聲,她自幼感情內斂,極少表露出什麼情緒,即使心底很亂,面上依舊是清冷冷的寡淡。
暮辭單手抵在女孩纖薄柔軟的唇瓣上,溫度很冰涼,又異樣的繾綣,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景沫看著他,眼中有他的影子,在微微的搖晃著,像是沉浮閃爍的光,很漂亮。
“就是正式告訴你一聲,免得你不確定。”暮辭勾唇,慵懶肆意的很,壓低的嗓音讓人臉紅心跳,像是清酒醉人:“師兄喜歡你。第一次見面就喜歡。”
“你也不是很清楚我身邊的事。”景沫微垂著眸,風聲從兩個人中間穿過,落葉簌簌,她聲線空靈:“為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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