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然俯身,頎長高挑的身形輕而易舉的壓下,直接將人抵在手術檯上,他漫不經心的禁錮著法醫雙手,交疊著扣在她發頂,長腿強勢屈起抵在她雙腿間,青年半垂著眸,顯得幾分薄情寡義的冷血感,卻因為這樣的動作多了幾分輕佻的曖昧。
兇手把人壓在冰冷的手術檯,眸色深而幽暗,直白的盯著清雋禁慾的法醫,白大褂一絲不苟的嚴正,淡色唇角也透著冷淡意味,很容易讓人產生一種破壞慾望,尤其是現在這樣受制於人的情況下。
蔚然低笑一聲,修長手指優雅而浪漫的勾住染白的領口,慢條斯理的挑開,透著紳士的矜貴,又矛盾惡劣,他指尖擦過她頸側,語氣輕佻又繾綣:“我很喜歡。”
蔚然的手上染了血,還流淌著血珠,隨著他的動作洇侵在法醫的雪白領口,很快蜿蜒如玫瑰,不慎將染白頸側沾上了點血。
青年繾綣垂眸,薄軟的唇吻在她頸項處,舌尖一點點細細舔過法醫頸側的鮮血,雪白齒尖就那麼輕抵著黛青色的血管,不輕不重的咬在法醫清瘦的頸線上,他似乎很迷戀這樣的動作,透著曖昧的優雅,語調纏綿又詭異的問:“這算是回禮嗎?”
“你覺得是……”頸線被兇手細密吻過,又啟唇咬下,舔舐的力道引起空白的戰慄感,法醫微眯著清墨的眸,有些不適的仰了下眸,頸線繃出一條修長又脆弱的弧度,她偏了下眸,指尖微動,語氣仍平平淡淡:“那就算吧。”
兇手似乎被這樣一句話取悅到了,低低笑了一聲,他扯開法醫領口,咬在那繃緊的清瘦頸線上,慢慢沿下,他繾綣浪漫的開口,似最鍾情的表白:“我好喜歡你。”
他從容不迫的壓著人,修長手指按在法醫纖細腰間,指尖探進她衣襬,在白大褂垂落的遮掩下摩挲著她的腰線,稍微比劃了下,有點輕佻:“我們偵探大人腰怎麼這麼軟。”
好像稍微一用力就會斷了。
蔚然難得會猶豫。
“沒你軟。”
法醫淡冷無慾的說了三個字。
而下一秒,在兇手微怔的神情中,染白很忽然的咬上他纖薄嫣然的薄唇,然後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唇角。
蔚然的動作一瞬間頓在那裡,完全僵住。
薄唇上的觸感陌生到極致,卻又異樣的柔軟。
帶著另一道氣息的闖入,溫度熾熱。
蔚然眼睜睜的看著法醫掙開他的鉗制,單手扯住他衣領,迫使著他壓低身形……接吻。
兇手頸項處還有一抹傷痕,滲著血色,領口被扯開,偏半透明的冷白肌膚在粗暴動作下與衣料摩擦,泛起隱隱紅痕,精緻如玉的鎖骨線條若隱若現,在襯衫衣領半遮半掩的情況下,愈發顯得迷人又性感。
染白的動作冰冷,眼角依舊清冽,在兇手晦暗不明的注視下,肆無忌憚的親吻他,細細密密沿著青年漂亮唇線咬過,她在不知不覺間調轉了位置,將蔚然壓在身下,攥住他領口與他接吻。
蔚然始終默不作聲,任由著法醫的動作,墨色凌亂的碎髮打落下來,他半眯著淺色深邃的眸,眼瞳中彷彿蘊含這世間最危險的深淵,倒映著染白的影子。
在此刻卻碎光瀲灩勾魂,眼尾泛著紅,迷離又靡麗,低喘的音色性感又蠱惑。
法醫唇瓣直接碾壓著兇手薄唇,似是沒有任何技巧和溫度的博弈。
血腥味在兩人口腔中瀰漫開來,像是破碎的玫瑰花瓣,曖昧又冰冷。
細微的聲響湮滅在接吻聲中,冰冰涼涼的觸覺抵上蔚然腕間。
不會有人比他更清楚那是什麼,蔚然早已猜到,卻還是不管不顧的和法醫接吻,極端中透著瘋狂的沉淪意味,低笑的聲音在唇齒間破碎,他的吻兇狠又勾人,帶著全然無法抗衡的蠱惑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