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白:“……”
法醫微微沉默了下。
“錢強是嗎。”她客觀而平靜的敘述,彷彿是一件和她絲毫不相關的事件,“我昨日動手打了他。”
“嗯。”
“嗯???”
“!!!”
“你說什麼!”徐澤霖震驚到幾乎驚掉下巴。
“我打了他。”染白輕描淡寫,一如既往的嚴正態度,“就在昨天。”
徐澤霖:“……”
他陷入了良久的沉默當中。
很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需要審我嗎。”法醫清冷道:“我會配合。”
“……”
他花了良久的時間來跟染白瞭解這一件事情的始末。
徐澤霖一時間竟無話可說。
他眼神微妙複雜的看著染白,猶豫了幾下,慢慢道:“你這是……衝冠一怒為藍顏啊。”
染白:“……”
她冷冰冰的否認,“不是。”
徐澤霖摸了摸鼻子,“好吧,但是……我雖然相信你,但是這件事情你們確實嫌疑挺大的,尤其是那個甜品……甜品店長。”
徐澤霖說道這裡的時候愣了一下,甜品。
錢強也是被當做甜點師放在一家甜品店的櫥窗的。
他神情有些古怪,“怎麼這麼巧。這位店長剛調查完不久,轉身又扯到下一個案件。”
回想起青年的模樣,君子雅正。
但是——
非常不好惹。
徐澤霖眯著眼睛,“看來還得請人來一趟警局。”
“你跟我去審訊室看看吧。”
徐澤霖嘆口氣,和染白一起走向了審訊室,站在外面可以看到裡面惶恐不安的人,聽得到說話的聲音。
孫鹿緊張的嚥了好幾口口水,面對著冰冷警官,指甲用力到幾乎扣在了肉裡。
“那天晚上……我是給何瑩打了一個電話。”她艱難開口,惶惶不安:“我、我打那個電話,只是想約何瑩下班之後出來玩。我們一直都是很好的朋友!絕對沒有害她的心思,怎麼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