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評價了一句:“真蠢。”
也許是這句話在鸚鵡耳中聽著過於高深,它並沒有理解透徹到底是什麼意思,只是懵懵懂懂的跟著學:“真蠢!真蠢!”
染白:“……”
真的是……
可可愛愛。
沒有腦袋。
染白第一次見到趙昭,
是在一個星期之後。
她是不認識這個人的,只是當初在和江予言去了一次賽車的地方時,聽過旁人提起過這個名字。
但是趙昭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染白了。
可這卻是他第一次如此正式和染白麵對面的說話。
他看著眼前的人,
和那次昏迷的時候比起來,這樣清醒著,並不會令人感覺柔和,只是更加的冰冷,是不近人情的寒意,那一身矜貴下意識的令人仰望。
那雙桃花眸彷彿寒冬深夜的星辰,透著朦朦朧朧的過分疏冷。
是隻要一眼,就可以令人終身難忘的一個人。
也怪不得一向冷心冷清,桀驁不馴的江予言會念念不忘至今。
趙昭很忽然的就明白了。
他說:“你好,我叫趙昭。”
染白疏離的微微頷首,並沒有說些什麼。
在她看來。
趙昭之於她只不過是一個再陌生不過的人,是不需要浪費任何時間的。
“很抱歉在今天打擾你。”見少女要走,趙昭先一步的說,言語懇切:“但是,你能跟我來一趟嗎?”
趙昭強調道:“就這一次。”
在來之前,
江予言一定要讓他帶染白過去。
其實趙昭當時就很不解。
江予言都請不來的人,還指望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