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清詞莞爾,溫良如玉,說:“真正好的是在寫你的名字。”
他就那般含笑看她,低低的一句話,彷彿清風拂過耳邊,訴說著最動聽的旋律。
無不令之心動。
可染白卻說:“是你的字。”
兩人在畫展莫約待了一小時左右。
臨走前,
時清詞將那一副深海的畫親自遞給染白,放在少女手中。
“你的了。”
“不想要也別拒絕好嗎。”時清詞薄唇微勾,溫柔而剋制:“你回去仍與不扔,都是你的決定。”
說完之後,
他先退後了一步,清潤如玉的說再見。
…
鞠家,
在染白回來的那第一時間,鸚鵡就嗷嗷叫喚:“鞠白!鞠白!鞠白!”
這回好了。
還知道說三句了。
叫魂呢?
染白將畫隨手放在旁邊,冷聲道:“閉嘴。”
小鸚鵡轉著圓圓的眼睛,學著說:“閉嘴!”
沒救了。
雲漫是知道染白今日去了畫展的,見到女孩回來,便笑眯眯的問道:“畫展怎麼樣,有沒有看到自己喜歡的畫。”
染白心不在焉的回了一句:“有幾個。”
“如果我們白白願意,也可以辦一個畫展。”雲漫興致勃勃的跟染白說。
“沒興趣。”
染白並不喜歡把她所畫的東西隨隨便便的展示在大庭廣眾之下,也並非一定需要有人去欣賞。
她的畫,
是她的秘密。
雲漫也沒有勉強,又跟染白閒聊了幾句,想到今早看到的新聞,又嘆了一口氣:“最近還真的是不安生,聽說蘇市那邊又發生了地震,而且還不輕,死傷也不少。”
“蘇市距離我們這地離的很近,白白你最近也少出去。”雲漫有些放不下心,特意囑咐染白。
但是染白並沒有任何回應。
她的注意力完全放在了那一句蘇市地震,死傷不少上。
前些日子少年那慵懶懶的一句我走了依稀浮現在耳畔,彷彿昨日話。
江予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