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也這麼覺得。”
兩個人吵到了最後,最終還是江予言藉著染白手機打了一個電話,等著人來接他。
等江予言打完電話,染白拿回來,走了。
臨走前想起了什麼,染白眸也不抬的道:
“祝我們一下,再也不見。”
江予言幽幽道:“想多了,你欠爺的錢還沒還。”
兩人最終分道揚鑣。
等江予言回到別墅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他剛剛進去,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老人。
不動神色。
“爺爺,你怎麼來了。”
老人莫約七八十歲的模樣,一身莊嚴貴氣,是世家薰陶出來的,重重哼了一聲,陰陽怪氣的:“我要是不過來,怎麼知道你每天都在外面折騰到幾點才回家啊?”
江予言:“……”
少年應聲,身形年輕頎長,側顏神明般俊美冷酷,又偏生染著惡魔的氣息,一邊點著頭一邊往裡走,“嗯,是,爺爺你說得對。”
“等過幾天跟我一起去參加一個宴會。”
江予言不作聲。
“是個十八歲生日宴,必須參加。”
江予言徑直往前走。
“人家是鞠家的大小姐,又不經常露面,這一次宴會如此隆重,我們又和鞠家有幾分交情在,這面子你不給也得給。”
江予言步伐沒停,開了口,明顯的沒放在心上,冷淡又漫然:“這交情都追溯到幾輩人前了?可有可無。”
江爺爺臉色一沉,氣的吹鬍子瞪眼:“我不管!鞠白這生日宴你必須來,人家和你一樣十八歲,說不定還能有共同話題。”
鞠白。
江予言捕捉到了這個名字,步伐一時間停頓了下來,側過眸來,看向爺爺。
江爺爺瞪著少年,威脅道:“我就問你去不去!”
稍微靜了兩秒,那冷酷矜貴的少年意味不明的勾唇,長睫下一雙凌狹眼眸宛若宇宙盡頭的深淵般危險,慢條斯理:“我去。”
“……你這是罵人還是你去?”
少年嗓音清透悅耳,透著獨有的磁性質感,悠揚落在耳畔:“您老放心,屆時一定奉陪。”
江爺爺狐疑的打量了一眼少年,摸不清江予言怎麼突然之間改變了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