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很像是擁抱的姿勢。
被這樣對待,年輕的王也絲毫不惱,風輕雲淡的擦過從唇角抑制不住蔓延而出的血絲,強自忍著蠱毒錐心之痛,“知道了啊。”
他語氣平平靜靜的陳述著一件事實:“解藥對我沒用,別浪費了。”
控心蠱的解藥,自從六月在和楚青與的談話做出決定開始,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用處。
算起來,他還真從來沒服用過這東西,如今倒是陰差陽錯嚐到瞭解藥的滋味,挺苦的,也無濟於事。
染白冷冷盯著墨離衍,眼底沒有半分溫度,她不得不面對一個擺在她面前的事實,任由那種忽輕忽重的情緒衝撞著,依舊保持冷靜的,一字一頓的問。
“為什麼?”
新帝靜靜垂眸,指尖停頓了一瞬間,沒說話。
染白不放過墨離衍任何一個神情,咬牙逼問,字字如刃。
“最初我離開楚京的時候,察覺有人在城牆上看我,那個人是你。對嗎?”
墨離衍稍微側著臉,避開了那樣銳而鋒利,彷彿可以穿透心臟直擊靈魂深處的目光,淡啞應下:“對。”
他當初並沒有讓染白髮現,只是目送著少女徹底離開楚京城,消失在視線當中。
染白仍舊不放過一切,就那樣盯著墨離衍,長睫下的眸光交織的愈發沉冷,舌尖狠狠抵著上顎,強迫自己繼續問道:“你當初來易州城找我,不是為了利益,僅僅是想要和我在一起三天。對嗎?”
“對。”
“第三日晚上,你在山上等了我一夜。對嗎?”
她的語氣不輕不重,平穩淡然,甚至不起絲毫波瀾,可卻刀鑿斧刻般砸在了墨離衍的心上,是難以抵禦的生硬的疼。
他仍舊笑著應下:“對。”
染白淡淡回想著當初的畫面,可以清清楚楚的記得每一個細節,以及當時瑾王那看起來無比平靜漠然的神情,“鎖骨上的字,是你心甘情願重新刻上去的。對嗎?”
“請柬你一直留著,說扔了只不過是為了騙我。對嗎?”
“你來宮宴是因為我那一句話,而非因為其他。對嗎?”
墨離衍沉默了良久,輕聲應下:“對。”
染白見此,嫣紅唇瓣勾起的弧度愈發肆意,眼底也被那灼烈的笑意氤氳著,看不出其他任何情緒。
他當時是怎麼跟她說的?
痴心妄想。
騙你的你也信?
就你也配?
而現在呢。
少女將軍的眸光在瞬息間變得更加銳利,如刃冰冷,連帶著嗓音也寒的:“你服用了控心蠱,是因為我。對嗎?”
染白如今能站在這裡,來問他這些,就代表染白已經清楚了一切。
墨離衍心中明白,也沒有任何隱瞞,他垂在身側的手指收攏在袖口中,指節泛起森冷的白,壓抑住心口不斷翻滾著的蠱毒劇痛,臉色蒼白的微微頷首,應下了染白的話,只是又低又啞的一個字:“對。”
“當初宮宴,你並非遇刺,而是對自己動手,藉此來掩蓋蠱毒異常。對嗎?”
“那時你手中只有一份解藥,你給了我。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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