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旁邊沉默目睹這一幕的謝九:“……”
他完全不可以理解公子放著剛剛買下來沒多長時間的府邸不住,跑過來去住一個客棧做什麼。
染白沒再理會謝錦書。
但是某人似乎毫無自知之明,直接半扯半拽的將染白帶到了房間裡來,“我給你準備了藥,很好的那種,可以處理外傷,不會留傷疤。作為女孩子你就放心吧。”
染白的注意力沒沒在謝錦書說的話上面,反而冷冷盯著那掛在牆壁上的燈籠,眼底被幽沉晦暗的情緒所佔據,很漠然。
謝錦書順著染白的目光看了一眼那燈籠,挑了挑眉,又看了看冷氣瀰漫的少女,微微莞爾,將掛著的燈籠取了下來好心情的在染白眼前晃了一圈,“好看嗎?”
那是一盞兔子燈籠,做工很精細很漂亮的,那一隻雪白的兔子歪著耳朵,在燈光映照之下栩栩如生,可愛得不行。
如果不是這一盞燈籠無比的眼熟的話,染白或許還會淡淡說一句尚可。
可是現在——
她涼颼颼的吐字:“你哪來的?”
“無家可歸,本公子日行一善,就撿來了好好安置。”謝錦書回答的面不改色又理直氣壯,說完之後還提著兔子燈籠對染白笑。
染白冷呵一聲,有些輕嘲的諷刺,沒什麼情緒的:“沒人要的東西,你撿它做什麼?”
謝錦書靜了少頃,沉吟了下之後看著染白,“你……在罵本公子不是人?”
染白冷漠臉。
她沒心情和謝錦書說什麼,收回了目光移向別處,厭惡的不想再去多看一眼。
畢竟這樣的每一眼彷彿都在提醒著她曾經自己到底做過多麼荒唐又可笑的事情。
謝錦書見此,也沒有勉強,還是把那一盞兔子燈籠重新掛了回去。
跟染白心平氣和的道:“過幾日便是墨擎蒼的生辰壽宴了,你和我一起去吧。”
染白嗯了聲。
謝錦書眼眸中暈開細細碎碎的笑意,“那你……”以什麼身份去啊。
其實謝錦書真正想說的是我不介意你以韓國謝家公子未婚妻的身份去參加宮宴。
但是完全沒有給謝錦書說話的空間,染白就己經說了句有事走了,遂出了房間。
·
午後的斜陽燦爛輕攏了楚京的繁華街道。
染白在外待了一上午的時間,沒什麼人知道她去做了什麼。
期間染白還發現了……不止一個小尾巴。
她之前甩掉了一個,是初七,瑾王府的暗衛來跟著她,就挺莫名其妙的。
現在身後這個是剛不久跟上,跟她在街道上差不多走了一刻鐘了。
就在這時,
前方忽然有身材魁梧高大的男人騎著一匹烈馬從街道上奔騰而過,速度之快,掀起了一地塵埃!
即使在這樣人多的街道上,也沒有什麼收斂的意思,旁人見了也只能紛紛躲避。
其中一個大家小姐剛剛從馬車上蓮步款款走出來,還沒走上幾步就碰上了這麼一匹馬,並且還是朝著她這個方向極快極迅速的衝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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