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針鋒相對,劍拔弩張。
染白絲毫畏懼的告訴他一個事實:“所以,沒有解藥。”
她劃刻下來的字,
永遠也不可能被摧毀。
她在一片殺意瀰漫的壓抑氣氛當中做出了一個很大膽也無所謂的動作,直接伸出手利落的拽住男人的衣領,在一個瞬間粗暴肆意地將他領口扯開,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對方白皙精緻的鎖骨上又禁又欲的深刻烙印,有種想要令人肆虐摧毀的凌虐美感。
也可以看的清楚那周圍的傷痕,很深,能看得出來動手之人的狠。不是染白做的,染白從來不會這麼對待自己的一個藝術品,而且還是一個非常完美的物品。
那就只能是墨離衍做的,至於目的染白稍微一想就能知道,肯定是想要毀掉那個烙印,而已。
染白不動神色的將這一切盡收眼底,情緒稍微有點不悅的。
這種不悅不是針對於墨離衍身上有傷,會疼。
而是針對於她自己製作的一個藝術品周圍有了損壞的痕跡,並不是那麼賞心悅目。
“瑾王怎麼不乖一點?”她眯了眯眸,眸色晦暗不明,輕緩掀動著暗沉的情緒,神情不變,語氣微涼的問。
“泠白,別噁心本王。”墨離衍被迫俯身,他單手撐著少女身後的牆壁,整個人幾乎壓近染白。
被視作為恥辱的烙印就這麼暴露於罪魁禍首的面前,讓他心底不受控制的升起冰冷的戾氣,修長分明的手指狠狠攥住少女纖細的手腕,像是下一秒就會將其折斷,眼底碾紅似血,啞聲沉鬱:“要麼告訴本王怎麼毀了它,要麼——”
他冷狠盯著她,絲毫不掩飾的毀天滅地的殺意。
“拿你的命來換。”
這樣沉重又壓抑的氣氛,手腕上傳來的刺骨疼痛,染白卻不甚在意,只是專注的盯著那樣一個白字,指腹擦過墨離衍的鎖骨線條,輕緩用指尖一寸寸摩挲著字型輪廓,竟有種禁慾的澀情。
墨離衍身形一僵,攥緊的手指險些微顫鬆開。
少女指尖冰涼的宛若冰雪的溫度抵在肌膚表層上貼近,如同電流般細密竄過,引起沒有來由的陌生顫慄。
他毫不留情的扯開染白的手,用力擦了擦鎖骨處的位置,指尖勾了下領口遮住鎖骨烙印。
“瑾王有多厭惡它啊?不惜自己身體跟我玉石俱焚,這麼折騰自己。”染白絲毫不惱,收回了賞玩的目光,似笑非笑的看著墨離衍。
墨離衍沒說話。
染白慢悠悠的,渾不在意,每每吐出的一句話看似不輕不重、不痛不癢,卻像是鋒芒利刃,落在墨離衍耳邊,句句都是挑釁的諷刺。
“也對,畢竟高高在上的瑾王很難忍受被標記成一個人的所有品,視作恥辱也正常。”
少女嘖了一聲,笑意邪佞,入了骨的黑暗和囂張:“那真可惜,恐怕瑾王只能被迫接受它了。接受不了也沒關係,左右你毀不掉不是?”
在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
少女被墨離衍重重摔在牆壁上,他的動作發了狠的,神情也冷,看向染白的目光,寸寸殺機。
被這樣的目光注視,很像是被驟然從料峭懸崖邊上推下萬丈深淵當中,沒有任何可以支撐的點,只能任由自己不停的沉墜、再沉墜下去。
但染白卻輕笑了一聲,像是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平聲問:“瑾王是惱羞成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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