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雖然說打著來救張流的旗號,可是在剛剛的屠殺中,有一小部分的人想要劫走張流外,其餘的人似乎都很有目的性的來攻擊墨離衍和墨離衍所帶來的人。
如果真的是來救張流,是不可能這麼戀戰的。
除非……
他們的真正目的,
並不是張流。
所謂的張流,也只不過是為了掩人耳目的棋子罷了。
魏行烈被心中的想法一驚,後背冷汗涔涔,忍不住看了一眼皇子在深夜中挺直孤傲的身影,再次為墨離衍捏了一把汗。
其實墨離衍心中已經有了答案,他眸色在平靜之下醞釀翻滾著陰冷的戾,有種衝破了骨子裡的邪。
在下達命令之後,重新翻身上馬,不在乎身上的傷往京城的方向急速快馬加鞭趕過去。
墨擎蒼為了殺他,還真是捨得手段。
這一次的密令任務,
他若是真的被殺也只不過是一場意外,若是沒有,如果張流出現各種危險到了最後罪責也會扣在他的身上。
而現在,
他需要不容遲疑的、馬上、立刻帶著已經關押好的囚犯一路回京城去皇宮覆命。
等到了京城的時候,
夜色更加深重了,街道兩邊鱗次櫛比的店鋪住宅早以熄滅了燈火,安眠於黑暗當中。
鐵騎踏破了石板路,劃破了夜色。
墨離衍的衣袂被冷風吹的不斷翻飛,彷彿利刃般劃出了寒意的弧度。
他神情籠罩在黑暗中,冷戾又危險,更多了幾分看不透的神秘莫測。
因為劇烈行動而導致的剛潦草包紮不久的傷口再次撕裂開來,鮮血順著他左肩不停地往下了流淌著,在地面上滴落下了長長的血痕。
最後,
他突地開口,嗓音低而啞:“魏行烈,你們先去皇宮覆命。”
魏行烈猝不及防的聽到這麼一句話,整個人都是一驚,“大人,那你呢?!”
墨離衍緊抿了下泛白的薄唇,冷冷吐出來一句沒有遲疑的話:“本王稍後再去。”
“大人,這萬萬不可啊!”魏行烈想也沒想就直接阻止道,他咬著牙:“剛剛發生了那樣的事情,皇上巴不得想要抓您的把柄!而且皇上明確下旨必須立刻回宮覆命,如果知道你中途離開的話,恐怕會找你麻煩!”
墨離衍死死攥著韁繩,他的目光鎖死了長街盡頭的黑暗,彷彿想要穿過那樣的黑暗看到什麼人似的,一字一頓,字字冰寒:“這是命令。”
說完之後,
他不容得魏行烈任何遲疑勸阻的反應,在電光火石間策馬而去,揚起了一地的塵埃,而那一道孤絕修長的身影,很快就徹底消失在視線當中,但是魏行烈還是能看得到那遠去的道路之上留下的斑斑點點血液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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