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調動他們監視馬車,那衛平生那邊就沒有多少暗衛看管了。”
墨燁磊不屑道:“無事,經過這幾日的觀察,衛平生他就是一個才謀過人的謀士,根本就沒有半分的武力值,這幾天的表現也都很正常,現在撤掉那些暗衛也沒什麼,畢竟……”
“比起衛平生,我那個三哥才更加難以對付,這次好不容易可以抓得到他的把柄,孤絕對不會錯過。”他冷笑。
眼線覺得墨燁磊說的很有道理,便沒再多說,聽命行事。
“孤現在就去瑾——”墨燁磊剛剛揮袖往前走出了幾步,卻忽地停頓。
他這時若去瑾王府,那街道那邊……
但他若不去瑾王府,有誰去才能合適,墨離衍現在必定不可能見人,必須派出一個不可能被瑾王府拒之門外的人去才合適。
電光火石間,墨燁磊眼前一亮,對手下的人吩咐道:“去跟十一皇弟說,現在去瑾王府找墨離衍玩,會有很多的驚喜和有意思的事情。”
十一皇子。
墨故讓。
是一個宮女所生出來的孩子,宮女身份地位,在生了十一皇子當天就去世了,只留下十一皇子一個人在深宮中無依無靠,卻又偏偏是一個痴傻兒,心智永遠都停留在了一個五六歲小孩,從小到大算是受盡了無數的欺負。
能哄騙墨故讓去找墨離衍,身份又是皇子,瑾王府肯定不可能拒之門外。
他去街道中堵墨離衍,墨故讓又去瑾王府找墨離衍。
雙管齊下,
怎麼樣也能坐實墨離衍在緊閉期間私自出府的事情。
若是放在尋常人家中可能不會有什麼大事,但這是皇家,皇上的話又是聖旨,往大了鬧,墨離衍那就是抗旨。
到時候他再推波助瀾……
墨燁磊想著,臉上浮現了淡淡的笑意,又吩咐了幾句,將一切都安排妥當之後,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
街道上,
看似普通低調的馬車行駛在路上,
染白拿著茶杯把玩,意興闌珊,三千墨髮僅用一根碧玉髮簪別住,襯著膚色白皙清透。
在馬車經過一個賣餛飩的小鋪子時,有幾個穿著粗布麻裳的男人坐在同一個桌子上,目光就盯著那一輛馬車,壓低了聲音。
“太子怎麼說?”
“太子讓我們先等等。”
“這裡真是瑾王?”
“誰說得準,八九不離十吧。”
幾個人說話的聲音放得很低,除了他們以外,尋常人根本聽不清。
但是靠在馬車中的染白卻將這幾句話悉數聽在耳畔,她輕呵了一聲,唇角扯起嘲諷的弧度,又轉瞬即逝,面無表情的看著那青瓷茶杯。
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