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是狀元郎了,連前三甲都沒有進。
就在溫書良滿心怨懟的時候,卻迎面接來了一個令他欣喜若狂的重大訊息……
一年後,
一年時間,足夠發生了很多事情。
比如易州知府玉品舟被當今年輕帝王查出貪贓枉法,剋扣災款,以至於全家流放邊疆。
比如將軍府李兆鍵幾經打壓,手中兵權漸少。
也比如……
近從第三軍營中出現一名驚才絕豔的少女將士,在一年內接連被大將軍提拔。
更好比如現在,
戰役打的漂亮,國泰民安,勝利歸來。
皇宮,
御書房,
“此人在軍營和戰場都極其有威信,雖年紀輕輕,但已站得重要位置,計謀戰策出神入化。”暗衛很認真的在跟連翊稟告最近調查出來的訊息,“但是她參軍前的身份……”
高高在上的年輕帝王漫不經心的往後一靠,顯得風輕雲淡的斯文壓迫,沒說話。
朝堂勢力縱橫交錯,如今鎮國將軍府顯然一家獨大,成為皇權路上的絆腳石。
勢力總需要互相牽制才能平衡。
那也得是可以牽制的人。
只是在這之前一直沒有合適的人選,但是現在由暗衛進行綜合資料比較的人,
很適合當作平衡勢力的棋子。
別說,
或許還真可以牽制李兆鍵。
暗衛停頓了一會兒,慢吞吞的道:“是匪。”
匪這一個字落下,成功的讓連翊的動作停頓了一瞬間。
也僅僅只是那短短一秒的事情。
匪啊……
一聽到這個字,總是能不受控制想起一年前那個肆意又張揚的少女,匪的恰到好處,也矜貴的恰到好處,有種旁人沒有的冷然邪異。
連翊垂下眸,指尖點了點,意識到自己又想起了那個人,眸色淡了很多,語氣波瀾不驚:“名字。”
暗衛誠懇道:“喬白。”
一年前的事情……
有一部分曾經隨著連翊出宮,也曾經知道這件事情。
誰能想的到,
堂堂天子被被匪寨寨主偶然救下,甚至還停留在匪寨數日。
簡單又普通的兩個字。
讓連翊瞬間面無表情的抬起眸來,長睫下那一雙深邃清冷的眸,有種凌冽的意味。
溫和外表微微褪散了些,就有一種無可名狀的壓迫感。
面對那樣的視線,暗衛感覺壓力深大,“……是喬白,幕峰寨的喬白。”
連翊神情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