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父剛剛回到家裡,
就看到了這麼一副場面。
他快步走了過去,眉心皺著的弧度緩緩鬆開,然後熟練的揚起一抹客套的笑容。
他也沒有故作不知的問這是怎麼了,只是將目光放在了黎父的身上,“黎兄,這件事情你知道不是這麼簡單的,我們能好好談談嗎?”
說著,他看了一眼邵禹顏,又看了一眼旁邊的雪色身影,繼續道:“兩個小輩之間談戀愛難免有些彆扭,不如冷靜思考了之後再仔細想想?如此武斷怕不是不妥吧。”
“並非武斷。”既然今天來了,這個婚約就已經是必須要解除的,她選定的時機沒人能改變。
“我很早之前就想提出來了,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因為女孩的開口,在場其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的身上。
染白卻顯得平靜淡然,絲毫沒有被影響到,她薄唇輕啟,吐出的聲線如雨水滴落湖泊一樣好聽。
“以前一直追著邵先生,是我年少不懂事,錯將微不足道的好感當作心悅。如今我已經明白,所以更不想一錯再錯。”
“畢竟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不是嗎?”她安然若素的抬眸淺笑,斯文而貴氣,清雅又自持。
從她的神情當中,只能看的到屬於貴族般的波瀾不驚,和骨子裡的古韻紳士。
完全看不到半分失落、或是不捨,心動過的痕疾。
反而很平淡的像是說今天天氣真好那般的隨意。
彷彿這一場解除婚約在她眼中只不過是一個在普通而正確的決定罷了。
邵禹顏心底無端生起莫大的慌亂和不舒服的感覺,他眼睛黑沉沉的一片,臉色都黑了下來。
黎白這是什麼意思?
錯誤?
從一開始就是個錯?
難道喜歡上他就是那麼一件不值得被承認的事情嗎?!
亦或者說根本就沒有喜歡過他?
可是當初車禍的時候,為什麼還要奮不顧身的去救他!
邵禹顏剋制不住心底的怒火,就想強勢霸道地拽住女孩的手腕,將人扯到外面好好談談。
這是他對於清清慣用的手段。
只是他的手甚至連染白一截雪色衣袖都沒有捧美碰到。
在那前一秒,
白言安剛剛想要張口去咬,那露出的雪白的尖牙顯得鋒利無雙,折射出三分寒芒,帶著強烈而危險的攻擊性。
但是染白卻微微蹙了蹙眉眼,按下小奶貓,打斷了白言安的動作,然後極快的避開了邵禹顏的動作。
看著擋在面前的雪白衣袖延申下露出的半截透明般冷白的皓腕,如白雪般純淨。
白言安動作硬生生在半空中頓下,他總不能去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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