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會是現在這副模樣了吧。
所以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邵禹顏偏頭,剛剛想問染白,你怎麼來了,是有什麼事情嗎。
卻發現雪衣女孩淡淡抬起眉眼,那雙空冷寂靜的黑眸,就波瀾不驚的落在自己領口的位置,不蘊含任何情緒。
邵禹顏身形一僵,心底咯噔了一下,然後緩緩低眸看去。
腦海瞬間炸開。
之前從酒店裡出來,
卻沒注意到自己脖頸上還有吻痕的痕疾!
染白是最先注意到的,
因為女孩的目光,其他人也看了過去。
邵母的臉色瞬間一變,心底暗叫不好,連忙先發制人:“禹顏,你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遇到什麼事情了?”
邵禹顏飛快地接話,他抬手扯了扯衣領,試圖把那曖昧的痕跡遮掩住。
但是該看到的都已經看了,再遮掩又有什麼用呢?反而有一種掩耳盜鈴,欲蓋彌彰的味道。
“白白,伯父伯母,你們聽我解釋。”邵禹顏心底相當的慌亂,他只知道,當自己看到女孩那空冷淡漠的視線的時候,是真的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本意識裡,
他並不想和染白分開。
因為直覺告訴他,
如果分開了,
那麼他往後餘生,
就再也遇不到第二個能如同月拂梨花般溫潤的存在,也如同冬夜之月般清冷的雪衣少女。
“不用解釋。”染白還抱著懷中的貓,她的神情從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變化,甚至還清雅的彎了彎眉眼,“我這一次來,就是解除婚約的。”
這一句話落下,
不僅僅是邵禹顏的神情變了,就連邵母在那一刻也控制不住的蹭的一下站了起來,嗓音不自覺地拔高:“白白,你說什麼?!”
她雖然指到這件事情的確是邵禹顏對不起黎白,也知道可能有些麻煩。
但是她想得再糟糕,也無非是一個年輕女孩鬧鬧脾氣,到時候再讓禹顏用心哄哄,陪她幾周,買些一些名貴的禮物,這件事情也就過去了。
畢竟有錢的男人,誰還沒有幾個情人不是?
邵父在外面那些風流債,她也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