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了想,兩隻爪子就揪著自己的尾巴按,一次又一次地按著小尾巴。
染白看著這一幕,揚了下眉,走進,語氣懶洋洋的:“言小安,鬧什麼彆扭呢?”
她俯身,眉眼輕垂,逼近他,那醉人的桃花眼盛著三分笑意,刻意壓低的語氣淺而淡,偏生沾染上哄人的意味,就縈繞出點繾綣的溫度來。
聽著這幾乎令耳朵發蘇的聲音,小奶貓耳尖一動,就窩在旁邊,沒說話。
“長脾氣了?”染白似笑非笑的低聲問,指尖停頓了兩秒,又道:“世界上最聰明最帥氣的貓咪先生,請問你這小腦袋到底在想些什麼?”
“生氣啊?”染白湊近他,側顏的弧線現在燈光下,乾淨而溫潤,“我哪點招你惹你了?”
“說說。”她漫不經心的抱起他,尾音輕挑,似是陳年釀酒,低而撩,“嗯?”
白言安忍不了了,他一爪子揮過去。
這傢伙沒事這麼撩人做什麼?
哦不。
是撩貓。
染白倒也不鬧,好脾氣的很,正好伸手牽住了小奶貓的爪子,將其抱到了床上。
“乖,別鬧。”同一時間,她關了房間的燈,原本明亮的房間裡瞬間陷入了一片的黑暗,只聽到她溫潤繾綣的聲線,壓的很低:“睡吧,祝好夢。”
“我的安安。”
那個安安的稱呼前面,被她隱藏在淡漠下強烈到令人髮指的佔有慾,打上了專屬於“我的”的標識。
白言安聽著,只感覺那四個字,像是劃過心底的電流,四處亂竄。
他忽然之間感覺,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知不覺間變得不一樣。
好像有了質的改變。
但究竟是什麼改變了?
白言安也不清楚。
“喵。”晚安。
他叫了一聲,舒舒服服的在被窩裡找來個位置。
黑暗中,
誰也看不到染白深的發沉的眸光,以及唇角勾起的弧度。
白言安原以為這件事情就這麼過去了,誰能想得到,他當時以為染白只是隨口一提的一句話,竟然一語成真!
——真想把你關起來。
所以現在白言安連別墅的大門都不能踏出一步,就算是出去,身邊必有染白。
別墅裡的傭人一個個都緊張的看著他,彷彿他是他們的身家性命。
白言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