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看起來很年輕的模樣,如果不是知道黎小姐已經畢業,還是拿下了雙博士那樣優秀的存在,恐怕於清清都會懷疑還是一個在校的大學生了。
女孩穿著雪白襯衫,銀白釦子十分禁慾的扣在了最上面,只隱約可見半截瓷白的鎖骨。
側顏輪廓絕美而精緻,神情溫和淡靜,攜裹著幾分不經意間的清絕,如清風朗月般。
那身上獨有的貴族氣質令人無法忽視。
尤其是她微側著眸,側顏的弧線散在柔和的光線中,懷中還窩著一隻貓。
於清清下意識地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女孩,微微咬住唇瓣。
心底油然升起一種自卑的感覺。
染白淡淡看了一眼來的人,就收回了目光,白皙的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替小奶貓順著毛,嗓音很淡:“你是誰,來做什麼?”
聽到聲音,於清清回過神來,有些尷尬,還有些不知道如何啟齒。
原本都打好的腹稿,好像在看到這位黎小姐的那一刻都派不上用場。
明明什麼也沒說,
可是那種無聲的壓迫感卻讓於清清下意識地連呼吸都放輕了。
“黎小姐……”於清清乾巴巴地開口,總感覺臉上燒的慌,她看著風輕雲淡靠在病床上,籠罩在光影下的身影,又看了看站在旁邊不知所措,雙手還拎著滿滿的禮物的自己,突然之間有一種自己很像是小丑的錯覺。
“我、我是於清清。”她深吸了一口氣,開口。
染白平淡哦了一聲,眸也沒抬一下,“不認識。”
“我是於陽的姐姐。”於清清鼓起勇氣,握了握拳,在心底給自己打氣加油。
於清清,不要怕,你可以的!
可是這所有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勇氣,卻在病床上的女孩說話的那一刻,一瞬間潰不成軍、土崩瓦解。
“哦?”染白唇角微勾,輕笑,漫不經心的語氣:“就那個肇事者的家屬?找不到關係所以找到我這裡來了?”
於清清唇角的笑意尷尬了下來,但是一想到現在的情況,只能低聲下氣地說:“黎小姐,真的很對不起,我替於陽向你道歉。”
“但是陽陽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那天是同學聚會,和同學喝多了,這才……”
“一個成年人不知道酒駕是違規的?”染白淡冷抬眸,淡淡的一句話。
於清清咬了咬唇瓣,因為用力,就連唇都咬出了血跡,只能小聲地辯解:“陽陽他不是存心的,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而且黎小姐你現在不也沒事嗎……”我們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於清清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已經被不輕不重的打斷了。
“哦?”染白嗓音清淺:“沒事?你怎麼看出我沒事的?我在醫院躺了多久你知道嗎?我腿部骨折你懂嗎?如果再不幸一點我可能會面臨截肢你懂嗎?”
“你有什麼資格說沒事?”女孩尾音輕挑,明明沒什麼情緒,在陳述事實,可聽在於清清耳邊,卻是滿滿的譏諷。
對於病房忽然之間進入一個陌生人,小貓妖是很敏銳的察覺到了的,不過這些天很多人都來過,不是親人就是護士,他也沒有在意,只是懶洋洋地窩著。
只不過聽到接下來的幾句對話的時候,原本安靜慵懶的小奶貓卻動了動那雙貓耳。
嗯?
原來他這個恩人受傷是因為面前的人的弟弟?
現在還想要來要求女孩原諒那個所謂的於陽?
受了傷就得追究,
他的恩人憑什麼受這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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