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子夭一向看不慣倪靈楚這一副樣子。
有本事就正面跟她說啊,勾.引.男.人算什麼本事?
噁心。
“苗子夭!”
“苗子夭!”
她說完,緊接著就是兩道不贊同的聲音響起。
一個當然是凌逸了,而另一個,就是那天幫著倪凌楚攙扶著凌逸到醫務室的韋池光。
“子夭,這件事情的確是你的錯,你就別再說了。”韋池光不悅的道。
苗子夭同時被兩個人呵斥,心底氣到爆炸,“你們一個一個就都護著那一個白蓮花吧!啊?”
聽著苗子夭高分貝的話,倪靈楚身體顫了顫,像是受驚的小鹿,“子夭姐,不是這樣的,你別生氣,我錯了,都是我的錯……”
“可別,你別跟我認錯啊。”苗子夭厭惡的看了倪靈楚一眼,收回了視線,“到時候又是被人當槍使的人在罵我,呵呵。”
凌逸忙著安慰倪靈楚,自然沒理會苗子夭。
倒是韋池光厭煩的低聲說了一句:”苗子夭,一天天捻酸吃醋算什麼本事?”
“怎麼著,你這個護花使者也要來說我的不是?”苗子夭冷笑:“你當你有多高貴?願意當備胎,人家還不屑喜歡你呢,也就是你這個蠢貨還巴巴的往上湊上去。”
這話一落,
氣氛都顯得古怪了些,
凌逸和倪靈楚同時抬起頭來,看向韋池光。
“你在胡說些什麼?”韋池光臉色不怎麼好看,眼神躲閃。
“別吵了行不行?一天天就這些破事,守在一棵樹上吊死有什麼好的?”常進餘嫌棄的說道。
就這個五人外出探險社團裡,
只有常進餘是不參與其他四個人那些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