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沒死當作根本沒事,來說小題大做讓我撤訴,嗯?”染白笑了,“誰給你的臉?故意殺人罪你懂嗎?回去都看看法律的書吧。”
“撤訴?不可能。”少女一字一頓,聲音冷如錐。
周圍的人都突然之間安靜了下來,
他們只聽到了鍾母一面的哭訴,卻不曾想事實的真相到底是什麼樣子。
“走吧。”染白低聲說了一句,率先向ahv戰隊的專用乘車的方向走去。
“我靠夠a!”果貓反應過來的時候,一拍大腿,說了一句。
染白:“……”
你這反射弧有點慢呀。
“話說哥們,上一次去你家的時候,就那幾個人就和這件事情有關?”果貓問。
染白點了點頭,“就是上次車禍撞的人。”
“這樣啊。”果貓摸了摸下巴。
瞭解。
修長冷淡的少年把帽子往碎髮上一扣,直接閉眼睡覺,並沒有理會這些事情。
染白偏眸看了一眼少年,沒再說話。
這件事情是柳貝貝說的,要不然鍾父鍾母不可能知道染白在這裡打比賽,並且染白一出來他們就衝了過來。
柳貝貝想做什麼染白也知道,
無非就是想讓原主再一次陷入輿論的漩渦。
言語,
真的能殺人。
它時候的時候比利刃還要扔。
刀子劃過人是身體上的疼,一句一句的傳言砸過來是心裡的疼。
只是大概柳貝貝也不會想到,
這件事情就這麼被解決了。
人都是同情弱者的,
他們知道曾經原主受過的傷害更大,自然是會傾向原主。
牆頭草而已。
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