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對你好而已。”陽光下,年輕國師眉眼如畫,側顏清雋,低眸間,那清冽淡漠的眸光似是沁出一世溫情,她嗓音似是含笑:“不坐馬車,騎馬好嗎?”
“都聽你的。”
封落看著少女國師眸底流轉的溫情和寵溺,還有唇畔那抹繾綣的笑。
忽然之間感覺有些冷,侵入骨髓的冷。
但是轉瞬想想,
反正這是宿主大人,它是不用怕的。
上官逸的落敗,上官辰的謀反,鳳初歌的狼狽,四王爺的謀反,新帝的登基,迎娶皇后。
這一樁樁,一件件。
都和染白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只是,
不會有人知道。
是的,
沒人知道。
在他們眼裡,
年輕國師是天上清冷的玄月,神聖尊貴的神邸,彬彬有禮的貴族,是他們崇高敬仰的神。
沒人會把這一切和年紀輕輕的國師聯想在一起。
可殊不知,
這一切的一切,卻都是她在幕後操控,推動,如同君王執掌棋局,任何人都是牽線棋子。
這樣一個人,
冷心冷清,負心薄倖,不可一世,唯我獨尊。
是步步為營,處心積慮又運籌帷幄的計劃,每一步算計,如同冰冷的機器般精準縝密。
這樣的人,談笑風生間,執掌生死。
或許她溫和無害的模樣,會騙過世間所有人,不會有任何人察覺。
太可怕了。
封落這麼想,鋪天蓋地的寒意席捲而來。
但是,
就是這樣一個人,
冷漠,危險,極端,令人懼怕,
卻對一個人,毫無保留的交付了所有的信任和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