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聖影眨了眨眼，再次看向染白。
染白卻已經把視線收了回來。
染白瑩白如玉的指尖在桌面上有一搭沒一搭的敲著，慵懶散漫的開口，“從哪聽說的？”
說書人否認道，“我怎麼能是聽說的呢？我這是明明白白知道的。”
染白輕笑一聲，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說書人的身上，嗓音透著絲絲寒意，“巧了，慕容白的事情，我知道的清清楚楚。究竟是真是假，嗯？”
尾音輕佻，透著無限寒意。
說書人心神一悸，“其實……我，我……”
染白紅唇輕抿，隨手再扔給了說書人一塊金子，“說。”
說書人也不再猶豫了，道：“我也是從別的地方聽說的。”
染白雙眸微闔，隨口問道：“什麼地方。”
說書人壓低了聲音，神神秘秘的說著，“就是目前最火爆的青樓。”
染白驀然之間睜開眼睛，一雙水墨瀲灩的眼眸璀璨奪目，似乎是盛滿了細碎的小星星，亮晶晶的。
慕容歌，就是開了一個青樓。
在天鳳國，很火爆。
染白唇角泛著一抹笑意，淡淡的，似乎又透著無限寒意。
既然如此，
她，怎麼能不去砸場子呢？
染白再次扔給了說書人一塊金子，嗓音意味非明，“既然是聽說的，那就應該知道，這種事情，該不該收。”
說書人連忙接過手中的金子，小雞啄米的點了點頭，“放心吧，小姐，我一定不會再這麼說了！”
染白幽幽開口，“通知你的所有同行，這種傳言，一律，不準說出口。”
隨後，
修長如玉的雙手，一個又一個的拋給說書人一塊又一塊的金子。
說書人小心翼翼的接過金子，拼命點頭，“您放心吧！我一定會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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