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火已經熄滅，想必是已經睡著了吧。
小惜恰好出宮，看到陌瑾寒在此，行了一個禮，“皇上。”
陌瑾寒淡漠的“嗯”了一聲。
小惜小心翼翼的看了陌瑾寒一眼，出聲道，“皇上，可是來找娘娘的？”
陌瑾寒收回了視線，轉身離開，“不是。”
他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染白。
身為至尊之位的天子，陌瑾寒從未嘗到糾結無措的滋味。
如今，卻是嚐了個夠。
陌瑾寒離開的腳步忽然之間頓了頓，隨即開口道，“朕今日到這裡的事情，無需皇后知道。”
小惜眼中掠過一絲疑惑，“奴婢知道了。”
但是，她怎麼感覺，皇上怪怪的？
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次日清晨，
小惜伺候染白洗漱的時候，開口說道，“小姐，皇上昨日在鳳和宮外面站了好長時間呢。”
一開始她也不確定是皇上，但是仔細看了之後，還真是。
像一個雕像似的站在那裡，小惜也不敢去打擾。
後來看著陌瑾寒站的久了，不得不過去。
至於陌瑾寒交代的無需告訴染白。
小惜已經完美的忽略過去了。
她是小姐的人，又不是皇上的人。
染白修長白皙的手纏繞著散落在肩上的一縷墨髮，漫不經心的道，“然後呢？”
小惜思考了一會，說道，“然後，皇上就走了，還吩咐我說，不要告訴小姐。”
染白“哦”了一聲，起身，“既然如此，就不用跟我說了。”
小惜癟了癟嘴，“小姐，你怎麼就一點都不好奇呢？”
染白無辜的眨了眨眼，“為什麼要好奇？”
小惜：“……”
“好吧。”
陌瑾寒接連幾天都沒有到鳳和宮裡去，霎時間鳳和宮顯得清冷了許多。
宮中的宮女奴才紛紛議論皇后是不是失寵了。
“小姐！”
染白伏在紫檀木的書桌前，顯得慵懶乖巧，“嗯？”
小惜跺了跺腳，氣憤的說道，“小姐是沒有看到宮中的人那麼過分，居然說皇上不喜歡小姐了。”
“我確實沒看到啊。”
小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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