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話說回來,哪吒那小屁孩挺討喜的,我很喜歡,雖然說他背叛了我,可畢竟是個孩子嘛!再則,我也食言了的,未曾給他在送過蜜餞。”
我與崇恩閒話著。
崇恩說道:“哪吒雖小卻是個很講義氣的,當時怕是有什麼內情,以後你可以好好詢問詢問他。”
我點頭稱是:“我得同他拉攏好關係,小一輩的也就頂數他與我有眼緣,以後還要靠他照拂咱兒子呢!”
崇恩失笑:“你想的可真夠長遠,以哪吒那個性怕是會把咱兒子帶成上天入地的小混混,與連玉一個德行。”
我戳著崇恩的胸膛與他念叨著:“那又如何?我兒子高興便好,自由自在的,不要像你這樣一板一眼的,委實無趣。”
“小東西,敢說我無趣,嗯?”崇恩來呵我的癢癢。
我連連討饒:“不敢了,不敢了,饒了我吧!”
崇恩這才饒過我,摟著我說道:“我以後定會護好你與兒子。”
我心像被蜜浸過般甜滋滋的,轉頭接著瞧著崑崙神鏡。
崑崙神鏡內我已僵直在崇恩寢宮門口,維持著抬手叩門的動作,裡面哼哼唧唧的傳來瑤姬情動的叫聲。
時至今日,聽見這聲音我依舊心痛的緊,洩憤般恨恨的掐了把崇恩:“哼,你有什麼好說的?”
崇恩抓住我在他身上作亂的手:“莫急,你瞧!”
話落,崇恩拂袖,畫面已然轉換至殿內。
而殿內景象令我甚覺不可思議,瑤姬獨自一人坐在崇恩床塌上,面朝門口喊著:“崇恩,莫言心急……啊……我的衣服。”
可笑至極,原來一切皆是他自導自演,我卻愚蠢的上了她的當,誤會崇恩,以至於我揹著她獨自懷胎十月。
崇恩的聲音響起:“那幾日我並不在九重天上,你翻牆進院時瑤姬便知曉了,是以她先進了我的寢殿自導自演了這一齣戲。”
“瑤姬太壞了,也怪我,又一次未曾選擇相信你。”我懊惱的埋怨自己。
崇恩瞧著崑崙神鏡內我傷心欲絕的流著眼淚,轉身離開時背影落寞,心疼的緊,將我緊緊摟抱在懷中:“對不起,都怪我,早前未曾殺了她,才令她有可乘之機,演這出傷了你的心。”
我二人都不想彼此難過,是以都在埋怨著自己的過錯。
“瑤姬現下何處?我要找她算賬,害得我二人分離。”我惡狠狠的想著,定要殺了她方可解氣。
“莫要動氣,她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我要看一看死的慘不慘。”
崇恩無奈的笑著摸摸我的頭,轉換畫面到東荒大川崇恩手刃瑤姬那日。
“原來是你殺了她?你捨得?”我已然知曉他二人是清白的,但就是想逗一逗他。
崇恩眯眼瞧著我:“你是欠收拾了嗎?”
“好了,好了,與你玩笑的。”未等他有何動作我便投了降。
“她欺負你,便得死。”崇恩聲音中淬著冷意。
“話說,百花盛宴上她敢潑我酒就定然是知曉我二人決裂的事,可她如何知曉的?”
畫面轉換至百花盛宴前一夜,崇恩見我與紫薇親熱轉身離開,隨後瑤姬在角落裡走出來,嘴角噙著笑意。
原來如此,她聽了牆角。
崇恩半晌不說話,我覺著氣氛有些不大對勁,抬頭去瞧他,果然崇恩面色黑沉,一語不發。
我知曉他是方才見崑崙鏡中我與紫薇演的那場床戲又受了刺激,我縮了縮脖子,深知是自己的過錯,伸出手指戳了戳他胸膛:“崇恩?”
“崇恩?”再一次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