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朝紫薇拱手道:“天帝容稟,為慶賀天帝喜登帝位,我願為天帝獻舞一曲聊表心意。”
紫薇有些意外我的主動獻舞,喜出望外道:“那是再好不過,許多年未瞧見你跳舞了,那便勞煩夭夭了。”
眼風瞧見旁側的崇恩因這親暱的稱呼黑著臉色睨了我一眼,但也未曾多言什麼。
領了命的我款步走至殿中央,緩緩起舞,姿態翩若驚鴻,宛若游龍。
許久未曾起舞,但卻並未生疏,那所舞的每一步都如刻進骨血中深刻。
殿中安靜的只聽得清我略重的呼吸聲,彷彿天地間只餘我一人翩翩起舞,便連周遭花草都失了顏色。
我舞的忘乎所以,陶醉其中。
一舞畢,見眾仙依舊愣愣的沉醉其中,我抿唇笑了笑,有些滿足了虛榮心。
我此番來天界的目的都達到了,恭賀紫薇是其一,為妖界正名是其二,也是時候閃身了。
是以,我心滿意足的抬步離開了天界,頗有幾分瀟灑的氣度。
直到那抹紅色身影消失在視線中,眾仙方才回神,道:天人之姿,名不虛傳。
回了妖界“漓落”後的我有些後悔了,方才趁著酒性衝動的應了月老的要求,被那許多神仙瞧見了我的舞姿。
我忒厚臉皮的琢磨著,若他們瞧上了癮,覺著我確是個不可多得的,成了我的裙下之臣,那豈不是要踏破我妖界的門檻?
實則,我此一番自戀的想法實屬多餘,就算傾慕我者眾多,但我已明揚在外,是個名花有主兒的,且那主兒是崇恩聖帝,誰會不怕死的同聖帝搶女人?
是以,我這一番沾沾自喜並不成立。
誠然,我已是個被崇恩斷了後路的,怕是離了崇恩無人敢接手。
擺了擺手,索性得過且過吧!那些有的沒的隨他而去,大不了,孤家寡人一個也是瀟灑自如。
此時,被我惦念著的崇恩也未得閒,離開天界筵席後,隻身前往東荒大川。
溯漓有些意外崇恩的到來,開口道:“夭夭並未在此處。”
崇恩開口道:“本座並非來尋夭夭,而是來尋你。”
溯漓疑惑道:“尋我何事?”
崇恩也不客套,直接到明來意:“本座想朝你索要樣東西。”
溯漓越聽越是不解:“我已被困此地幾千載,並沒什麼是能給你的。”
崇恩道:“有,便是之前本座給你的琳琅的一片靈識。”
溯漓緊緊捂著胸口處,微變了臉色:“我不會給你的。”
琳琅僅存的那片靈識是她僅存於世間最後一點與她相關的東西,珍重的緊,即便是崇恩所贈,他也不會輕易還給他。
崇恩瞧著溯漓緊張的神色,開口詢問:“你想不想讓琳琅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