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跑,紫薇還有兩日才能歸來,在他歸來時我直接去天界候著便好,現下我得趁著崇恩不在屋內快些逃。
越想越覺著事不宜遲,掀開被子穿好衣服便破門而出。
飛身而上,腳才離地便被一股力道拽回,險些鬧了個狗啃泥。
回頭一看,罪魁禍首正是昨夜睡了我的崇恩,怒目而視:“你幹嘛?”
“怎麼?睡了我便想跑嗎?你何時這麼不負責任了?”
涼涼的語氣令我有些羞愧。
“我、我、我沒跑,誰說我跑了?”我低垂著頭,滿面心虛。
崇恩的視線從上到下將我掃了個遍,指著我方才召開的雲朵,道:“哦~那你這是?”
“那個,天太熱了,遮遮陽,遮遮陽,呵呵,呵呵。”我幹哈哈著,委實有些尷尬。
“原來如此,我就說嘛,好歹也是一族之王,定是不會將我吃幹抹淨後翻臉不認人的,對吧?”
崇恩一邊說一邊笑著,那循循善誘的樣子有些像妖界內時常亂竄的那隻大尾巴狼。
“自然不會的,不會的。”我邊點著頭邊懊悔著被他逮了個正著。
如今,逃是逃不掉了,也只有硬著頭皮與他耗著了,至少要耗到紫薇歸來。
這帶著桃色的訊息總是傳揚的特別快,未到日落我與崇恩昨夜睡了的訊息便傳揚的連流清湖裡的錦鯉都知曉了,我深感無奈。
這一下午,月老、連玉、白漣、梓桐、輕芊、參茸以及肚裡揣個球走路很吃力的諾諾依次來了個遍。
異口卻很同聲:“你與聖帝睡了?你們和好了?”
我索性來個死不認賬:“並沒……”
話至一半卻被崇恩搶了先:“夭夭麵皮兒薄。”
這一句話便將我的謊言出賣了,做實了昨日夜裡我二人的情事。
參茸將我拉至一旁,詢問:“那聖帝與瑤姬的大婚是不可以取消了?”
我回答的很是淡定:“不知。”
“什麼?桃夭啊桃夭,你可不能做了人家的妾啊!以你這姿色還愁沒人要嗎?”
參茸急於同我講道理,以至於情急之下直接撥出我的大名。
我瞧著參茸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唾沫險些橫飛,心下是很欣慰的,還有好多人擔憂我的處境,除了殺父仇人是我所愛之人的悲哀外旁的我還是很幸運的。
參茸同我講了一通大道理後,又很是惋惜的道:“說來也難,你二人是有情意在的,即便你是做妾也是甘願的吧!”
“不可能。”我忒肯定的回了參茸,我是斷斷不會與人共侍一夫的,且那人還是令我厭惡至極的瑤姬。
說來也怪,除了瑤姬在北荒玉雪山峰上殺我那次,我二人也沒有什麼旁的正面衝突,但我就是討厭她,後來經我細細琢磨,得出個不大成熟的結論,許是她一直惦念著崇恩的緣故。
參茸一跺腳:“哎呀,說來說去,還都是怪那個瑤姬,平白無故跑來插一腳,白白添了這些羅亂事。”
參茸面上有著顯而易見的怨憤。
我伸手指了指天:“參茸,舉頭三尺有神明,你不怕瑤姬聽了怪罪?”
參茸一副豁出去的樣子,拍了拍胸脯:“你桃夭對我有情有義,將精靈界族長之位讓給我,對我又是諸多幫襯,又是家妻的閨中密友,為了你這朋友開罪了她又有何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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