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方才太過驚險,又許是拘著旁的什麼,總之我心跳如鼓雷鳴般趴伏在崇恩懷裡,
這姿勢太過於曖昧,崇恩的眼神又太過於炙熱,以至於我忘記起身,直到崇恩稍一用力將我翻轉,身影壓下來覆在我身上時我才緩過神來,想起此時我該掙扎。
“放……唔……”
為時已晚,崇恩的嘴唇亦如往常那般清涼甘甜,以至於令我如此貪戀,忘乎所以,甘之如飴……
直到將我吻的氣喘吁吁,滿面嬌紅,崇恩才放開因方才異常激烈將我吻的略微有些紅腫的唇瓣,眉開眼笑道:“你是想讓我在這辦了你嗎?”
我頰邊霎時紅透,靈臺卻瞬時清明,用力推開他依舊覆在我身上的身軀,罵了句:“無賴。”
殊不知,此情此景此時此地我將這句咒罵演繹成了嬌嗔。
崇恩似笑非笑的瞧著我:“方才你享受時怎不說我無賴。”
“你……哼!”
我自認對待他總是無可奈何,用力踢了腳罪魁禍首——歪歪斜斜倒在地上的躺椅,轉身小跑進屋,將本就顫顫巍巍掛在門框上的門板用力一甩,那門板自風中晃了幾晃,終是忒有毅力的堅持住了,未曾被我甩掉。
崇恩含笑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夭夭,莫惱,光天化日下做這些總歸是不大好的,你且等著夜裡我定滿足你……”
我掀被將自已蒙蓋的嚴嚴實實,自欺欺人的認為此般就聽不到他調戲的言語,就察覺不到自己藏也藏不住的情意。
與此同時,我懊惱著自己的懦弱,懊惱著不倚靠他便抱不了仇,懊惱著與他隔著殺父之仇,我卻依然愛他……
我如烏龜縮在殼裡般躲在屋內,直躲到莫言來尋我,我才慢慢吞吞從屋裡挪出來。
屋外崇恩像個男主人般坐在院中睨著莫言:“你來此所為何事?”
“聖帝,我有要事前來尋妖王。”
莫言依著禮數向崇恩揖了個禮。
“何事?”
崇恩問的很是理所當然。
“妖王託我的事只有見著妖王才能說。”
莫言是個耿直且較真的。
崇恩眯著眼睨著莫言,已隱隱有些動怒的徵兆。
這尊神還真是難伺候,急忙出聲打圓場:“莫言,你來啦~”
語氣熱絡的緊。
崇恩轉頭斜了我一眼,我未曾理會他,直直奔向莫言。
拽過莫言的衣袖就往外走:“咱們出去說。”
後頭傳來暴怒的聲音:“桃夭,你的手在幹嘛?”
轉頭朝他做了個鬼臉,拉著莫言頭也不回的出了結界。
“莫言,可是窮奇有了音訊?”
莫言搖了搖頭,說道:“妖界內並無窮奇的音訊,我派人去六界內尋,也是無果,我會加派人手再去尋。”
我搖了搖頭,說道:“恐怕窮奇並非在這六界之中,我墜仙成了妖王是件頂大的事,怕是六界之中已然傳遍,若他聽聞定會來尋我,若他不在六界之中他會在何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