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東西,你是在與我叫板嗎?”崇恩抱膀悠哉的瞧著我。
我點了點頭:“嗯哼~”
崇恩忽而一笑,且笑的分外邪魅:“無妨,我並不介意霸王硬上弓。”
他向來說到做到,我稍稍有些膽寒:“那個……玩笑的,你喝吧!你喝吧!”我忒沒底氣的做出一副狗腿模樣。
“你陪我!”
崇恩再次提出無理的要求,有些得寸進尺的意味。
我雖心下已腹誹他千百遍,但麵皮兒上的功夫還需維持,是以,拿出了我最近慣用的伎倆:“著實不巧的緊,我戒了。”
紫薇挑了挑眉,盯著我:“你與紫薇在一起時你怎不說戒酒?”
“你又跟蹤我?”我已咬牙切齒,磨刀霍霍。
“跟蹤你又有何妨?我在行駛我的權利。”做神仙不要臉到這種份上也屬實是個人才。
“什麼權力?做廚子的權利還是做偷窺賊子的權利?切”我的表情很是不屑,似乎他做了什麼宵小之事被我很是瞧不大起。
“我可以以身作則告訴你我該對你行駛什麼權利。”末了,崇恩用視線將我從頭掃視到尾,最後將視線停頓在我胸部流連忘返,令我窘迫中又生出絲絲羞意。
為了掩飾尷尬我只好埋頭吃飯,並且將碗筷摔的乒乓響以洩心頭之憤。
崇恩推過來一杯酒,舉了舉手中酒杯示意我與碰杯,我心不甘情不願的拿起手中酒杯與他碰去,將要碰到他杯盞之際,我手一抖將一杯酒水一滴不落的灑在了他手上。
末了,故作惋惜的道:“哎呦!瞧我這笨手笨腳的,糟踐了一杯好酒。”
崇恩瞧著我怎麼抿都抿不住上揚的嘴角以及一雙桃花眸內的晶晶亮,雖咬牙道了句:“小東西,你故意的。”但心內卻是歡喜的,因著實是許久未見我面上有這般生動的表情了。
是以,崇恩也並未與我多做計較。
這一日相處雖彆彆扭扭,卻也稱得上和諧。
只是日復一日,崇恩賴在我妖界未曾有一丁點想走的意思令我有些費解。
是以,選了個恰當時機我試探性詢問:“崇恩。”
我改口喚他崇恩的事還要追溯到前些日我二人發過誓約後,崇恩言令五申讓我必須改口喚他名字,不可再喚他聖帝,不然便以“霸王硬上弓”做為要挾,我又是個忒沒骨氣的,只好勉為其難的換回以前對他的稱呼。
崇恩許是覺著稱呼換回以前的,又用計逼的我做回他的女人,一切便會回到從前,實則不然,有些事已然改變,破鏡雖能重圓,但也總是有些裂痕無法抹去。
說到做回他的女人一事,有一點稀奇,便如崇恩那般縱慾的人近日對我是存有一定距離的,不像早前那般如掙開牢籠的猛獸將我撲倒,他如現在這般連床都不上更別提碰我一說了,著實讓我有些費解。
琢磨幾日後,我摸出些門道,許是他拘著瑤姬的緣故,怕瑤姬打翻了醋罈子。
這結論得出的令我有些堵得慌……
那頭崇恩連連喚了我幾聲“夭夭,夭夭,夭夭……”才將我喚回神。
“嗯?”我瞧著他。
“你在想什麼?這麼入神。”崇恩瞧著我出神的狀態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