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帝辛見我欲語還休的樣子,詢問我:“夫人還有何要吩咐的?”
帝辛,倘若敵方將領是父親或者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傷他們性命。”
父親決心要殺帝辛,我卻要求帝辛饒他性命,我此番真真是豁出去不要了臉皮。
帝辛攏了攏我的領口,摩挲著我的面頰,一字一句要我安心:“我既應允過你就定會保他二人性命,若敵方將領是他二人,我便將他二人完好無損給你帶回來,可好?”
“好,我等你回來成婚。”
帝辛的承諾總能令我莫名的心安。
見我安下心來,帝辛吩咐梨兒:“喚轎輦來,將你家娘娘好生扶回去,我不在宮的這些日子誰若對你家娘娘放肆,便直接交由守宮侍衛殺了。”
梨兒連連應是。
帝辛傾身而來在我唇上啄了下,稍一離開又覺不夠,重新堵上我的唇,從開始的溫柔到最後的啃咬,將我吻的呼吸困難,頭暈目眩方才放開我。
道了句:“等我回來。”便轉身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我望著帝辛的背影消失在宮門口的拐角處,久久未能平復心中酸澀。
直到梨兒喚我:“娘娘,回吧!”我才緩過神來,踏上了回宮的轎輦。
帝辛不在的日子過的很是平靜,平靜中又透著濃烈的思念。
掰著手指數著日子帝辛已離開整整十日了。
中途給我來了一封飛鴿傳書,上書著: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
莫名的這句話很熟悉,便像是千百年前有人同我講過。
百思不得其解,暗暗琢磨著許是情愛之事便是這般磨人心肺,磨的我都生了臆症。
瞧著梨兒手中撲楞楞的白鴿,也不能叫它白白來往一回,便取了紙墨筆硯,回了帝辛一句:願我如星君如月,夜夜流光相皎潔!
讓梨兒喂信鴿吃了點東西喝了點水,便連帶著我的思念一齊將它放飛了。
自與他情意相同後,未曾分離過,是以,我很想念他,念他唸的每每夜不能寐,我便拽了輕芊來閒聊。
對了,輕芊說帝辛離開那日去尋過他夫妻二人,囑託他二人寸步不離守著我,保護我。
是以,輕芊因帝辛的一個囑託與梓桐分了居,搬到我的屋內。
初時我不明白,這宮外已被武藝高強的侍衛們圍的水洩不通,便連進個鳥都得盤查三遍,我在宮內閉門不出很是安全,為何還要麻煩梓桐與輕芊。
後來,我琢磨著,許是帝辛覺得他夫妻二人是方外之人,很是有些能耐,這樣一來為我的安全多設了曾屏障,便也釋然了。
便毫無壓力的霸佔著輕芊,此時,我便是拉著輕芊在院中賞月。
帝辛不在的日子我多多少少是放肆了些,若他在他定是不許我深更半夜出門的,定是會說更深露重,小心著涼。
不知不覺又念起他,我搖了搖頭無奈笑了笑,我還真真是墜入情網不能自拔了。
輕芊瞧著我搖頭失笑的模樣,詢問我:“你發什麼神經呢?”
對,這句話真真是輕芊說的,我很是納悶:“你怎對我就沒有半點對待娘娘的態度呢?”
“若那般拘著虛禮你樂意嗎?”輕芊反問我。
我思慮了一番,點了點頭:“嗯,還真是不樂意的。”
許是我有些賤皮子的潛質。
輕芊問我:“月色這般好,要不要喝些酒助興。”